李木飞急急忙忙的带着上官谨回了府内。当即找了许多大夫来为上官谨诊病,一时间府邸内鸡飞狗跳,闹得人半分不得安生。
大夫们替上官谨开好药,又交代李木飞一定要好好照顾他,不能再如此操劳。还告诉李木飞,上官谨隐隐有些忧思之症,让李木飞一定要多多关注一下他,不要让上官谨因此再多生病端。
李木飞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之中的上官谨,对着下面吩咐道:“东山坡那里每天一定要派人寻找,一日都不可松懈。”手下的人得了命令,自然不敢懈怠。
终于守着上官谨醒来,上官谨倚靠在床边,轻咳了一声,“可有派人继续寻找?”李木飞给了回答,上官谨放佛脱力一般叹了口气。李木飞见不得他这般,只好继续劝导。
“你放心,只要江浣瑶还在东山坡,一定就能找到她的。你这几日就好好休息,等着消息便是。过了今日,我也会继续亲自去找,你且放下心静养。府内少不得你,你万不可将自己折腾垮了。”
上官谨却不再说话,只是轻微点了下头,便又躺了下去。李木飞见自己的话,上官谨他应该是听进去了。于是就离开了上官谨的卧房,亲自去了东山坡继续寻找江浣瑶。
上官谨无神的看着纱帐,眼眶湿润,“浣瑶……”
府内的人每日都小心的伺候着上官谨,管家自作主张的命下人将一些江浣瑶的东西收了起来,就怕上官谨睹物思人。但被上官谨发现后,倒是把管家训斥了一顿。管家只得将东西又都摆了出来,再不谈收起来的事情。
可是众人还是发现了上官谨的消沉,上官谨再不走出他自己的房间,也不再笑了。每日便是在房间内看着江浣瑶的东西发呆,不然就是拿着宣纸写写画画。
没出几日,下人们便发现上官谨日日让人送酒进去,时不时还有酒坛子被打碎的声音传来。酒香都飘满了整个院子,管家也日日劝着,可是都被上官谨赶了出来,依旧每日让人送酒进来。
李木飞听说了上官谨如此做法,急忙从东山坡赶了回来。一回来就看见上官谨瘫坐在桌子前,酒坛子碎的碎,掉的乱七八糟。屋内满是熏人的酒气,李木飞有些无奈,走上前喊醒上官谨。
“你这是做什么?借酒消愁?”上官谨打着酒嗝,看着眼前朦胧的人影,一时间竟花了眼,“浣瑶?你回来了?”
李木飞看着上官谨激动的神情,心中更加难受压抑。李木飞狠狠捶了自己一拳,“是我的错啊……若不是我,你们怎会如此?”
李木飞也坐了下来,上官谨这才反应过来,继续端起酒坛子,“不怪你,是我没用,护不住浣瑶。”
李木飞不答话,也撕开一坛酒的封布,灌进了嘴里。酒水流淌进脖颈里,湿答答的让人感到不适,却抵不上内心的煎熬。
“没事的,我们都不信,江浣瑶会那么轻易的离开。或许,她还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呢,对吧?”上官谨又摔裂了一个酒壶,有些哽咽道:
“对……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