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四十五章 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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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顾君初粗喘着。

“别, 停下来……”莫名也没好多少,脸色因剧烈运动而潮红, 一边喘息一边哀求。

“呼……呼呼……”然后面的人仿佛没听见,只顾着一个劲地努力。

“停……停下来……我快不行了。”已经累了, 莫名一再的祈求:“要到极限了,不要,停下来。”

然而依旧是得不到回应,顾君初表情阴蛰,任莫名哀求,他完全不理会,只顾着奋力运动。

莫名已经喘得不行了, 已经有半个时辰了, 无论他如何反抗,还是只能承受,无处可逃。即使莫名并非真正孱弱之人,但他的内力始终不及顾君初, 又怎么禁得住这样折腾呢?眼看顾君初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莫名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无力感,他以为自己快要沦陷了。

与嫣鸠的事情的确刺伤了顾君初,但莫名还能自我辩解,还有站稳立场的借口。他给顾君初的承诺只不过是一个机会,那他也给别人机会,有什么了不起?

越想越有道理,莫名就理直气壮了。猛地一回身, 对身后穷追不舍的人喊话:“行了,我不跑了,停下来吧!”

说罢,粗喘着等追上来的顾君初止步。要知道他们已经施展轻功在这王府转了数圈,你追我赶的。顾君初倒好,一代大侠,洛山第一大弟子,内力深厚,跑个把时辰也没什么大不了。但他就是内力不行,跑着还要呛咳,呛着就特别的累,这半时辰差点要了他的命,现在他还能听到自己奋发的心跳声。

他拼了命才跟顾君初保持了距离,停止这几秒时间,顾君初已经赶上来,眼看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喂!停!”见他来势汹汹,莫名抬脚又想逃。但他始终慢了一步,顾君初的臂弯勾住他,眼前景物迅速后拉,碰一声响以后,他们终于停下来了。

莫名惊魂未定,心跳又上了一个层次。稍稍平静以后,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扣在顾君初怀里,刚刚是撞在树上了,然他的后脑及背都被顾君初的手护住了。

“你的手!你疯了吗?”

然而顾君初却不理会自己的手怎么样,他以额抵住莫名的,沉声质问:“你和他做了吧……”

被迫与他对视,莫名显得心虚,但听完这问题,他是想摇首,然头颅却被他固定了,只好启齿:“还差一点啦。”

“差一点?哪一点。”

莫名突然觉得顾君初是在诱惑他,平日就带磁性的声音,如今听着是尤其的醇厚,听得人耳廓一阵发麻。他在思考要如何回答顾君初,刚才他与嫣鸠,就是摸摸……摸摸而已,但这么摸摸,又确实算是一种性 爱的行为,毕竟他们都享受了。这让他如何回答?差最后一步吗?

“就是差一点。”

“……”

“总之我坚守住了最后的……贞操。”莫名说罢,就觉得这话奇怪,他这是什么形容词。

“那他的衣服呢?怎么回事?”顾君初一边说着,手上轻轻抚顺莫名凌乱的长发,想嫣鸠刚才的模样,又握紧了手中乌丝。

头皮被扯痛,莫名侧首让了让:“衣服?是他挑衅我,我就把它撕了。”

顾君初听清楚了,眉梢挑高,他冷眼看着连连侧眸瞄向被扯发丝的莫名,他轻轻捻动手指,柔顺质感自拇指传递。他考虑要拿莫名怎么办,守护了莫名几年,一直耐心地等待,但这人先是牵扯上莫惑,现在又遭到嫣鸠的觊觎。

对他们的关系,这人究竟还是没放在心上,师兄弟吗?

感受到脸颊上温暖的抚触,莫名回眸,一下子撞进顾君初漆黑的眼珠子里。那种眼神就如同无边宇宙,是仿佛要将他吞并融合的漆黑。

“你究竟想如何。”

想如何?莫名低眸瞄向自己凌乱的衣衫,老实回答了:“嗯……最好能放开我,待我换套衣服,大家心平气和地谈谈。”

风掠过他的脸颊,碰一声沉响,风掠过枝叶般的沙沙声,树上数片碧色飘落。莫名眼光随碧色飘动,而后聚于顾君初脸上,清楚看到略带狰狞的凝视。他的心咯咚一下漏跳,而后迅速移眸:“你的手不是铁造的,别老折腾,有话好说。”

莫名连忙捉过顾君初的手察看,见拳头上已经破了皮,现了血迹,他的眉头也紧锁起来。顾君初却不在意这点伤痛,甩开了他的手。

“我的手的确不是铁造的,但你的心肠就是铁造的。”

……

铁石心肠吗?莫名苦笑,早前想好的所有辩解言辞都不敢出口了。他承认自己伤人,要是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好上,他也会气,绝对气疯了,他又怎么要求顾君初心平气和?

“……对不起。”莫名这下孙子是准要认了,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错了,认错就准不错。

听见这三个字,顾君初身上绷紧的肌肉并未放松,只是垂眸审视莫名,声音特别平静:“认错就准不错是吗?”

这是蛔虫吗?莫名一额虚汗:“那是……难道错不该认吗?”

“错在哪里?”顾君初脸容不变,接着问

错在哪里?这不废话吗?但莫名知道他是故意的,故意要从自己嘴里听到所有。反正躲不了,莫名也不逃了,直面迎击。与顾君初对视,莫名不放过他一丝异动。

“我不该撇下你,跟嫣鸠……相好。虽然我们未遂。”

顾君初忽略掉后话,盯视着莫名的目光灼灼:“为什么不该跟嫣鸠相好?”

这问题高深了,莫名开始认真思考,要知道回答的技巧。要是回答因为你,那么这顾君初肯定有所行动。如果回答因为嫣鸠太猛,那就是找死。既要阻止顾君初有进一步行动,又要不找死吗?

见莫名沉默,顾君初怒火中烧,就吼:“说!”

凶我?莫名眯起眼睛睨视着顾君初,唇角微微勾起,双手环胸:“顾大侠,这实在不为什么,只因为我对男人没有性趣。恶心跟又平又硬的家伙磨在一起,所以就拒绝了。还有什么疑问?”

如果莫名有仔细看,大概能看清楚顾君初额上爆现的青筋,然而他没有,他只记得迎击恶势力。特别对象是从来只会依从他的顾君初,他尤其的恼怒。

顾君初终于明白了,自己多年来的保护养成了这人打骨子里有股骄纵野蛮劲,不论莫名平日如何的胸怀城府工于心计,一旦执拗,就跟个小鬼似的。跟小鬼说道理就跟对牛弹琴一般道理,完全白费力气。

“你究竟是遗忘了……不对,是从不曾思考。你要我怎么做?默默地跟在你身边直至天荒地老?这角色我不称职,或许我们该谈清楚,我再决定去留。不用担心,不要说因为现在需要我,再三思量后,权宜之计是要暂时附和我。你完全不用担心,不论结果如何,我也都会帮你,直到你摆脱桎梏,能自由飞翔以后。也不用顾虑什么同门之情,兄弟友谊,这些还会有的,只是我不可能再无时无刻把心思放在你身上,我们要当普通的同门师兄弟。”

“啊?”朋友,同门师兄弟?莫名想了想,他身边这种角色也不是没有,如果让顾君初代入,那原本的位置该让谁填补?思来想去,竟然没有一个合适。他不觉恼火,恨顾君初逼迫他,心里恼火却又怎么也无法发作。因为顾君初认真了,眼神正气,神色严肃,完全看不出一丝邪念,更别提威胁什么的。

他是真正的要解决这一切了,没有任何疑问。

莫名现在只觉似是站在悬崖峭壁上,无法躲壁,不能动弹。他不觉抽出扇子,轻轻摇动,神色也正经起来,垂眸一一细想。

顾君初见他如此,也知道他是要认真了,自然不打扰他。

莫名脑中在算计利害得失,如果他承认了朋友和师兄弟的身份,他不损失什么,以顾君初的性子,还有感情深刻程度。莫名完全可以相信一旦自己开口,顾君初不会拒绝,刀山火海也给他跑一趟,那是真的不亏。

如果承认顾君初是情人,该有的会有,一点也少。还能额外得到什么?能有一个谈心事,说风月,四处游历互相依靠的家伙;能有一个与自己同作恶,同胡闹,而后会心一笑的家伙。还是个天然大暖炉,居家良品,旅游必备。闲着可以事生产,潜力无限;江湖行走可以亮身份,地位崇高;遇危险可以亮宝剑,武功高强。

想罢,莫名细细打量顾君初,像在挑毛病般苛刻地瞄了一遍。但这个脸长得帅,身材没话说,声音也尤其好听,连发丝都特别乌亮不开叉,行为正气浩然的家伙,着实寻不着缺点。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顾君初看莫名左右为难,他心里也不好受,害怕答非所愿。见莫名一再地将目光移至又移开,再三的叹息,他的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处。顾君初这辈子不曾退却,即使发现了自己对莫名的感情,也只是豁然开朗欣然接受。遇事不能正面解决,也总能凭机智迂回地处理好,但如今他却产生退意。

时间继续流走,顾君初把莫名围堵在枝干间,莫名背靠着树干深思。二人的沉默带来沉寂,四周除了风过林叶的声响,只有鸣虫唧唧,适应黯淡光线以后,二人也能看得清楚对方涂上夜色的脸。

莫名突然攥拳重重敲在顾君初胸口上,顾君初只觉胸内一闷,被打的这一拳的确不轻。莫名推了顾君初一把,大概是使足劲了,也真把人推开了。

顾君初的心凉了半截,心里千百种想法,放弃?强要?

莫名此时见顾君初失魂落魄,倒是自己咬牙切齿了:“顾君初,算你狠……我承认我离不开你了!怎么样?能咬我不成?”

“……”顾君初一双眼睛瞪圆了,这不是作为大侠的他该有的表情,简直是欣喜若狂,平日的沉稳持重尽失。

见他笑,莫名也笑。只不过是阴森森地笑,以一指勾住他颌下,轻佻地托起:“有什么值得高兴?既然你死活讨个说法,那么你就要蓬门今始为我开了。”

“嗯?呃!”顾君初只一愣,大概也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失笑晃首:“你这是什么话,胡乱套用别人诗句。”

“是啊,我有辱斯文,那么我们斯文的顾大侠,你也该正视事实了。”莫名意在吓唬,就一副摩拳擦掌的急色模样。

顾君初看在眼里,却总觉得莫名在情感上是少了筋根。在他看来这是一点可怖感都没有的,这分明是勾引。他抚额一笑,胸膛连连轻颤,笑声碎碎飘开。

他笑,莫名不会么,也接着笑,于是两人越笑越狂,哈哈大笑。顾君初不笑了,唇角轻抽:“你就爱胡闹。”

“承让了。”莫名是真心的笑意盎然。

顾君初皱眉,臂弯有力,一把就揽住莫名搂近:“别以为我忘记了。你和他碰过哪里,我要为你擦干净。”

“你的话很多余,留两个字就好。”莫名凉凉地说。

“……哪两字?”

“自己斟酌。”莫名提示:“实质有用的两个字。”

顾君初很合作,加以回忆以后,表情有点诡异:“我要?”

“哦!了得,原来我们的大侠也不是脑袋里长茅草的莽夫。你倒可以连续重复那俩字,说不定我会更有兴致。”

“……”我要我要我要我要?顾君初想着,脑门上冒了一层虚汗,唇角轻抽。

莫名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很有气势地宣布:“那么本王子今天就临幸顾宠侍吧。”

他刚才与嫣鸠胡闹那一回是推推搡搡的,自然不尽兴,想顾君初迫他承认二人的关系,他才不认为单纯只为了确立地位,男人的脑袋怎么造,他明白。

见怀里人夸海口,顾君初失笑:“端看谁较有本事。”

“……”莫名双目眯起:“不准使用内力和武功。”

“行。”顾君初乐意答应。

以二人的身材对比,即使不依仗武力,顾君初也相信自己没有输的理由。莫名回念一想,也确实如此,当下又萌生了退意。至少不是今天,赶明儿找二师兄要点□□,布置好一切以后,才有胜算。

有此想法,莫名捂着肚子:“绞腹,我要上茅厕,此事容后再议。”

说罢,迅速施展轻功准备离开。顾君初是何许人,武林上能跟他拼得上的人无几,莫名也只能在他手上过五十招,这点小动作和小技俩他自然不放眼里,脚下一绊,伸手就接获飞仙一人。

拥抱着在平地上滴溜溜地打了几个回旋,二人站定了身姿。莫名恨得牙痒痒:“我说了,我拉肚子。”

顾君初温和微笑:“拉肚子还能跟嫣鸠胡闹,那我自然也没问题……我有分寸。”

分寸?哪里?跟兽性大发的男性说分寸,那是笑话;相信男人会有分寸,那是白痴。他自己什么时候有分寸来着,刚才还差点跟嫣鸠做了,还不是这家伙在脑中冲冲撞撞,硬把他给拦下来了?

“行了,顾大侠。其实这也不难解释,嫣鸠是不介意被我压的,如果你也不介意,我也没意见。”

说罢,莫名轻轻抚过顾君初的腰侧,正因为手下坚实的触感而挑眉:“腰不错。”

顾君初也挑眉,一手扣上莫名的大腿,拉到腰侧:“喜欢就圈上。”

靠!嘴挺利的,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双目视线对上,除了暧昧还有火花四溅。莫名掂量着怎么下克上,顾君初则有点顾忌上回的状况,也不敢强来。

就在这当口上,远处亮起数点光亮,吆喝声不断,喊的是他和顾君初的名字。

“怎么了?”莫名皱眉,他相信深红‘识相’,断不会任由多事者胡闹,肯定是出事了。

顾君初也注意到,他松开莫名,为他整整衣衫,觉得不够,又把自己的外衫给他披上,扣好盘扣。结果顾君初确实比莫名壮,这衣服穿到莫名身上就是松垮垮的。莫名眉间一聚,不甚滋味地咂咂嘴巴。

这时候顾君初已经迎出去,问:“有什么事?”

“顾公子……殿下……”看见自树丛中出来并衣衫不整的二人,大伙都显得尴尬。

莫名没好气跟他们解释,当下便挥挥手:“说吧,什么事?”

这些人反应过来,连忙答话:“莫惑公子出事了。”

“哎!”莫名猛地上前揪了说话人的衣襟,迫问:“怎么回事,他现在在哪?”

“不……不知道,只知道公子他吐了很多血,然后……然后被扶回竹院去了。”

莫名扔开人,拔腿就跑。手臂上突然有人助力,侧首一看,是顾君初。

“君初,我哥他怎么了?!”他期待得到答案。

然而顾君初也是眉间紧蹙,摇首:“不知道,他一直没有异常。”

只是他们都明白莫惑擅隐藏,说不定他们一直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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