戗风因为想起某人而起的暴躁情绪并没有任何的舒缓,所以这股盘旋而久的怒怨之气直接倾倒在了鲁依瓦族和斐兰族王室的身上。
鲁依瓦族一向不合的两位王子的感情突然好了起来。炎夏一直死粘着哥哥炎祭,甚至连晚上都要跟他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大臣们倍感欣慰,只有他们本人以及他们人老成精的父王以及某两个人知道原因。
“他们今晚还会来么?”最近大家都传说自己跟炎祭的感情变好了,走在路上甚至都有人笑着指指点点的,令炎夏真真不爽,但是以他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对付总是突然从空间中跳出的戗风,只好忍气吞声跟这个一直不对盘的人挤在一起。
“我不知道。”其实炎祭还真希望他们一直来,这样这个一直讨厌自己的弟弟才会变得可爱起来,像个乖乖的孩子一样依赖自己。
“哼!”对他这个答案相当的不满意,但是又不能说什么。若是把人惹恼了不让自己再跟着他,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的可能非常高。
说曹操曹操到。一张邪气美丽的脸从炎夏的脸旁的空间中凭空探了出来,吓得炎夏弹起三尺高直接钻到了炎祭的背后。
“哟~!今晚你们兄弟的感情还是一样好啊。”手指把玩着自己肩膀处垂下的头发,妖气在弥漫。
“你你你……”抖着手指抓住炎祭的后背,因为之前某一次被戗风用血之长刀砍伤的手臂在隐隐作疼。
“我怎么了?小炎夏还真乖啊,每天都跟哥哥睡在一起呢。”细长尖利的指甲梳理着左耳侧的头发,戗风邪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呢。”
仿佛嘲笑他未断奶般的,血红色的妖力慢慢幻化出一个小小的可爱婴儿。
“你就跟他一样可爱呢。”伸手点一点那个胖胖的与炎夏的相貌有八分像的小胖家伙,戗风手指舒展着一把将之掐散。“让我好想毁了呢。”
那残忍非常的笑把阅历短浅的炎夏吓了个半死,连头也缩回了炎祭的身后,半分平日的傲慢也无。
并不因他的丢脸行为而瞧他不起,炎祭将怕得微微发抖的炎夏护在身后。
“劳烦‘魅’之族长每夜前来问候,我们兄弟也非常过意不去呢。”炎祭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是为什么每天每天晚上都跑到鲁依瓦的王宫来,照他的行为来看不像是女帝所指派,倒像是在……迁怒?
微微垂下眼睫,炎祭决定等到这个如阴魂般难缠的人物走之后好好的与心怀“壮志”的弟弟谈一谈最近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以至于引来这么个煞星。
“如果过意不去的话就让那小子乖乖的出来挨打吧。每次玩捉迷藏都很累的。”抱臂轻舒一口气,倒像是因为他们这样防御而带给了他困扰似的。
忍耐力差的炎夏气得身体都在抖了。但是又不敢拿他怎么样。毕竟是强于自己的的人,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唯有认输。
“恕我不能从命。”手中燃起炎球,炎祭绷紧了神经仔细地感觉着附近的灵力波动,因为到目前为止只出现戗风一人,还有另一漠族人尚未现身。
“早知如此我就不能你废话这么多。”例行的废话说完,有着尖锐指甲的双手凌空一抓,血淋淋仿佛包裹着鲜血的巨大兵刃出现在他双手。
“啊……”克制不止的惊呼出声,对这把刀的恐惧已经深入了炎夏的心中。
毕竟还是太过年轻稚嫩了。
在心中如此叹了一声,炎祭双手一合然后慢慢拉开,一把燃烧着的长剑已经握在他手中。
“记得躲好。”对身后的弟弟嘱咐了一声,炎祭集中全部的注意力对付眼前的强敌,即使他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也知道对方不过是在玩。
经过多次的重复,炎夏自然明白炎祭所说为何。
小心注意着身周的灵力波动,那一头白发的漠族之人也应该要出现了吧。
长刀一挥,戗风已经率先攻上前来,使出全力一架,火星四射,血与炎的交锋带出的是一片血红色的光晕来,刺得人不得不闭上眼睛,而这一刻就是漠银等待已久的时机。
看准空隙从空间中探手抓出,被水包裹着的手指在接触到被火气环绕的炎夏时没有受半分的伤,轻而易举地抓到了已经来不及反应的炎夏。
“抓到了哟~!”笑眯眯地弯弯眼看在炎夏眼中仿若恶鬼。
“炎……哥!救我!”曾经被抓到过一次然后整得半死再送回来,自然明白他们手段的厉害,久不曾叫过的称呼也出炉了。
炎祭闻言心中不由得一软,也不管自己的剑还架着戗风的长刀,回身就一剑劈向了正抓着炎夏向空间裂缝中拖的手。
漠银一惊松了手,骇然地盯着炎祭一双血红的眼睛,不由得退了一步。
“鲁依瓦族人都是天生的战将,这话果然不错。”擒着一抹邪笑,戗风闪进空间裂缝中随手拉上了空间裂片。
“下回再继续吧。”
将炎夏半抱在怀中,炎祭脱力地滑坐到地上。
如果戗风再晚半秒结束,那么输的人一定是他们。
“你不累啊?”黑线地看着戗风又熟门熟路地幻化成霰芗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漠银真的非常佩服他的精力。
“这样才好玩啊。”用霰芗的脸做着邪气逼人的笑容,反倒有种突兀的和谐,看得漠银直冒冷汗。
划开空间避开斐兰族王宫所有认识霰芗的人,“霰芗”慢慢走进霰莫的寱宫里。
而那个已经被连续骗了好几天的大王子霰莫正在等待突然对他非常支持的“霰芗”。
在空间夹缝中看着,漠银非常想要为这个白痴的霰莫掬一把同情之泪。大概等到最后被人卖了还不知道为什么呢,真是可怜的笨蛋。
####################非常非常的想要写番外!!!
BY——最近被考试逼疯的某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