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情报人员是比较难，这其中最关键的其实就是伪装，装成一个内行人，然后才能进入其中打探出有用的信息。”厉之行说道：“只是每次任务需要打探的情报不同，你不可能在每个行业都培养一个情报员，所以就需要情报人员还必须是多面手，对各行各业都有所有了解才行，特别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门门道道，这些才是内行和外行区别的标志。”

厉之行更加得意，说道：“嘿嘿，我正好对这些知道的很多，只要把我这几十年的经历说给他们，培养出来的人员就不会太差。”

李偃很无语，说道：“等我的手下把你那些偷鸡摸狗，旁门左道都学会了，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什么叫旁门左道？”厉之行反驳道：“这才是真正的知识，用你们文绉绉的话说这叫社会经历，是生存之本！”

“好吧，你就放心去培养，”李偃说道：“不过我也要看成果呢，别到时候这些人真正的本事没学会，结果人品却带坏了，那可得不偿失，少一个你就赔我一个。”

李偃的话反而提醒了厉之行，确实方法本身是不存在好坏的，只要能用于好的方面就是好方法，黑猫白猫能抓耗子都是好猫。可是真到应用的时候却因人而异。

就像某些偷窃的手段，我们都了解了的话就能很好的防备小偷，但也有一些人却利用这些手段去偷盗，这就是区别。

比如电脑游戏，很多游戏为了吸引人购买，都设置了很暴力血腥震撼眼球的场面，当然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可是在一些没有是非判断力的青少年眼里，把这些血腥暴力当成了一种追求和向往，这就不好了，对于社会来说肯定是有负面影响的。

厉之行当年在底层摸爬滚打，很多行内的猫腻都见不得光，这些东西也容易勾起一些是非不明人犯罪的念头，甚至可能会改变他们的世界观，原来这个世界竟然如此的黑暗，竟然还有这种获取钱财的方法，那些正常渠道购买的人简直被坑死了……

社会当然有其黑暗面，但肯定是光明的要多的多，就算是教他们的厉之行也是这么认为的，想到此处，他皱眉道：“这确实是个问题，那些愣头小子大多不到三十岁，而且本身就有黑社会的经历，我还真不敢保证……”

李偃说道：“是吧，培养手下哪那么简单，我从小在李家，也见过那些哥哥姐姐们对亲近人的培养，他们几乎都是把忠诚排第一，道德排第二，能力最多排第三位，否则培养一群白眼狼出来，坑的可是自己。”

“我只能保证他们能力很好，忠诚道德方面就不行了，你有什么好办法？”厉之行不再大大咧咧的样子，而是站了起来，他已经认识到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

“忠诚方面，他们应该没问题，只要我一直保持优秀就好，至于道德方面”李偃想了想说道：“就不好说了，最主要就是知识面和阅历，别说他们，你应该知道，如今社会上还有很大一批人，觉得遵守道德就是吃亏，如果连这个道理都分不清楚，你能指望他们对道德有多少认可？”

“这点别说他们，就是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厉之行说道：“那时候的我有很深的愤世嫉俗的想法，只是后来经历多了才发现遵守道德的好处，才知道做个好人带来的利益是多么的大。”

“我倒是有个方法，不过感觉有点无耻的味道。”李偃笑着说道：“我们可以效法宗教，像那些虔诚的教民，他们对宗教里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相信，而我们也可以……”

厉之行眼睛一亮说道：“你是说让那些手下去崇拜你？这样你说的话他们肯定会奉为圣旨一样，而你肯定会要求他们做一些正面的，有益于社会的事情，嗯，不错，这个方法倒是可行。”

“这就是宗教的好处和优点，”李偃认可的说道：“它不需要每个人都是明白人，都清楚其中的道理，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能对社会对人民做很多有益的事。

“嘿嘿，宗教好坏不管，反正我也不信教，不过为啥崇拜的是你？而不是我？”

李偃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要是能让他们崇拜，那我真要感谢万分，你知道我其实是喜欢低调的，在自己手下面前显摆有意思么？”

厉之行其实是有分寸的，虽然他和李偃无话不谈，也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绝对信得过，但有些事还是尽量少做。人家的亲信手下，结果崇拜的是你，这算什么？

而他之所以这么问，其实也是试探一下，看李偃介不介意，毕竟在带这些人的过程中，总会建立自己的威信，如果李偃因此而介意，影响了大家的感情就不好了，不过显然李偃没有丝毫在乎，甚至鼓励他。

“你倒真是个甩手掌柜了，不过说实在的，那些能让人崇拜，震撼的事情，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就像前天家法，陶大宝和龚杰一直在议论，他们已经开始对你崇拜了。”

“你不是有金刚不坏体吗？也可以去故意犯个错误，肯定比我还震撼。”说到这里，李偃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到底想好没，需要什么武技？凭我的功劳估计可以换出来。”

“算了，”厉之行说道：“你这次换了很多，弄的我们跟学院谈判的时候，利益分成降的非常多，欧阳鹤那些老家伙精着呢，他们虽然不会刻意占我们小辈的便宜，但也绝对不会让我们占了便宜。

“其实说白了这些都是拿钱买的，我还是跟唐汉那免费搞吧，他现在参与了甲骨文学院的武技研究了，应该能弄到不错的武技。”

“呵呵，”李偃笑道：“武技一直是你的梦想，现在就是一句话的事，你能忍得住吗？”

“那只是以前！”厉之行昂起头说道：“哥现在的层次早就上升了，妈的，不就是个武技吗？算个毛啊，不好的我现在都懒得练，要练也练像《不动如山》这样的，否则就是浪费时间。”

李偃认可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倒是，武技练好了挺费时间的，如果作用不大趁早还不如不用，不过有一个我倒是给你推荐一下，就是《聚灵》，别看已经烂大街，但其实非常有价值。

“很多武技，等修为高了有了新的能力，就会被淘汰掉，但这个武技会根据你基础能力不断增强的，我估计就算到了法身都有用。

“就像是……”

“行行行！”厉之行马上打断道：“别拿你的标准去衡量我，我可没那么变态去全面发展，想发挥聚灵可不光是肉身强，还要精神力的，我以后就专门在‘肉盾’上发展了。”

“好吧，当我没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李偃说道：“对了，还有个重要的事，差点忘了，轮回空间你们还可以去弥补一下，先升级到主事，成为自由人再说，这个不容商量，必须赶快完成，你和唐汉都一样，我可不想你们被控制了部分思想。”

“恩，这个你放心吧，我和神灯也能沟通，等这次公司的事弄的差不多了我就去，听你说了主事以后的冒险和奖励，我早就蠢蠢欲动了。”厉之行看了看通讯仪，说道：“时间也差不多了，走我们去吃饭，连看看周通那个棒槌实力怎么样了。”

“人家可比你修为增长的快多了，三个月涨了四级，已经灵海七级了。”

“奶奶的，你们这些人没的比！”

厉之行骂骂咧咧的和李偃一起出了宿舍，晚上的时候，还跟十几个当初在重力模拟中心训练的人一起聚了聚，包括狮强在内。

厉之行性格豪爽，又来自底层，给这些大家族出身的人的感觉既新鲜又痛快，对他的印象非常好，每次见面都喝的酩酊大醉，彻夜长谈，气氛非常融洽。

当然，娱乐归娱乐，正事一点也没耽误，经过几天的谈判，最终兴宝百货终于和魔兽学院签下了合作协议，兴宝百货能获得行军蚁开发矿产4.3%的利润分成，并且每个月有一名免费试炼名额，还有魔兽学院会长期派专家坐镇兴宝百货，给予一些技术方面的支持等等，总的来说中规中矩，双方都算是比较满意。

之后的十多天，陶大宝一行人就回到了新广，李偃继续他每天机器人一样的修炼节奏。由于前面一段时间修炼《不动如山》影响了正常修为的进程，所以这一级提升的慢了很多，大概用了一个月多才升到了灵海六级。

同时练血肉和炼骨都达到了一层，内脏的修炼也开始了。不过，不动如山其它的方面已经完成，此时只能修炼这一项，他的一心二用就有些浪费，他开始对《侵略如火》感兴趣了。

武技上介绍的清清楚楚，没有相应的属性是不能修炼的，《侵略如火》需要的是金属性和火属性，只要有一种就可以修炼，当然两种都具备那就更好了，威力至少比单属性提高一倍半，肯定是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只是李偃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相应属性就练不了，他想把这个搞清楚，而最好的方法当然是亲身试验。

当然，李偃不认为自己具备双属性，这种体质非常稀少，整个地球文明上千亿人口的基数，每年出生的人口都在几十亿，也不敢保证有双属性的，这概率连几十亿分之一都不到。买彩票的中奖几率也才千万分之一，它比买彩票中头奖还难上万倍。

可是，就在李偃按照武技上介绍的方法运转灵力的时候却发现了不对劲，没有上面介绍的那种属性冲突，阻碍灵力运转，反而觉得水到渠成，毫无滞感。

“怎么会这样？”李偃自言自语的沉吟着：“我刚才是按照金属性运转的，再试试火属性。”

换了运转方式后，发现感觉还是一样，依然没有什么冲突，怎么可能！如果都没有阻碍，那不是说明我有三种属性了？如果说两种还有点概率，那三种几乎就是天方夜谭了，整个文明史上有记载的才一位而已。

于是，李偃停了下来，又打开了《难知如阴》，这是水属性的，运转灵气不需要全部理解武技，只要按照上面的方法介绍执行就好，这个倒是不难。

“这个居然也行？”李偃彻底糊涂了，加上水已经四种属性，这个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便事实摆在眼前，李偃也很难相信自己有这样的天赋。

再试试《其徐如林》，如果这个也能练，那就是传说中的五行之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