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不能解释的事情,还是得靠神鬼这玩意来解释。
诗梦这种情况,王叔可能会比较有办法。可现在找不着王叔,不能把所有的价码都压在他身上。
科学到底有没有用,还是要试一试才能知道结果。
医生没有看我,反而坐下去拿起了一个笔记本,说道:“救人本就是我们的职责,不用你说我们也会尽力而为。只是,病人这个案例,我们还得重新考量。”
听他语气,应该是没多大希望,所以我在想要不要给诗梦转院。
医生忽然抬头看了,说道:“对了,病人第一次犯病的时候,重复说着一句话,但这种方言我们听不懂,你来听听看?”
他播放了一段录音,我一听就知道是诗梦的声音,她在挣扎着,发出嚎叫。突然,诗梦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我听着就像在听外国语一样,叽里咕噜地不知道在说啥。奇怪,诗梦怎么会说这种奇怪的方言。
我沉思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
“既然你也不知道的话,那我们先把它放一边,改天我问问院里的同事,看有没有听得懂的。”医生向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可以回去了。
我感谢了他一番,重新回到诗梦的病房里。
诗梦此刻正在熟睡,脸上还带着几分安详,看来这个关头已经过去了。只是听医生的意思,诗梦这样子发疯已经不止一次了,得赶紧找到问题的根源。
在病床边守了一会,我也犯困了,趴着床就睡了过去。
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有人进来又出去,我想应该是医护人员,也没在意,继续睡了过去。
不过,趴着睡的确很累人,没过没多久,我也醒过来了。
刚睡醒,王叔就打电话给我,说他已经到医院门口了,让我出去接他。
即使我对王叔有怨言,现在也不好发出来,诗梦的病还得看王叔的。
这王叔,要么是找不着人,要么是突然出现吓你个半死,真无语了。
来到医院大厅,我看到了王叔。他精神抖擞,想必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
王叔见到我,欣喜地招了招手,一个箭步走到我面前。
吓得我吃了一鲸,王叔脚步怎么如此灵活了,就像开了挂。而且,王叔的个子比我还高了。重点的重点是,王叔的两排大黄牙被一口雪白的牙齿代替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把牙都换掉了。
事实当然不是这样,王叔再有钱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所以,我猜测都是那块毛发的缘故。于是,我故意说起了这些事。
王叔说:“你这小子,羡慕了吧。你王叔我真是时来运转,都几十岁人了,不但精神好了几百倍,还能长高,就连牙齿都还能焕然一新,此生无憾了呀!”
我打击他道:“王叔,你未免高兴得太早了,正所谓物极必反,你这种情况,跟回光返照无异!”
王叔道:“呸呸呸,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赶紧说一句好话。真是见不得人好了!”
我有求于他,只能再说些好话讨他开心了。其实,我想王叔也是个明白人,不可能会不知道这种情况多半没什么好事。但人呀,总是喜欢得到而不是失去,即使要付出代价。
王叔跟我来到诗梦的房间,脸上的神情瞬间变了,慌忙跑过去为诗梦把脉。
我可是从未听说过王叔会把脉,那他到底是在做什么。
不过,我还是先关心起诗梦,说到:“王叔,诗梦.....”
王叔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不让我继续说下去,我只好闭嘴不言。
把完脉后,王叔从怀里的小包抽出一根银针,在诗梦的额头上插了下去,我看的揪心痛,不知王叔要对诗梦做些什么。
接着,王叔又让我拿了一个碗去装了凉白开,他点燃了一道符,烧成灰后就混进水里。
符水我小时候也喝过,极难喝的,而且印象中喝了符水也没觉得有什么用。
刚要喂诗梦喝符水的时候,王叔忽而转头向我道:“小七,快拿个袋子来,她等下要吐!”
听到说要吐了,我连忙找了一个大袋子,来床边准备着。
诗梦刚喝完符水,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一缕缕黑烟从体内飘然而出。随着黑烟越来越淡,诗梦脸上终于恢复了昔日的红润。
当黑烟消失殆尽之时,诗梦猛地坐立了起来。
我哪里不知道这是要吐的节奏,迅速把袋子对准她的嘴巴。
随着哇的一声,诗梦吐了出来就又重新倒回床上,我连忙给她擦了擦嘴巴。
而后,我们就闻到了一股恶臭。
这呕吐物也忒臭了,我往里瞧了一眼,竟然是一堆黑色液体,心里翻滚不已,差点就要跟着吐,我强迫自己忍住了。闭着眼把袋子绑紧,把它扔道外边的垃圾桶里。
而王叔也飞奔着去洗手间,看来也是忍不住了。
回到病房里,发现诗梦已经醒过来了。
诗梦半眯着眼睛,像是在找东西。
我过去抓住她的手,才听到她嘴上发出微弱的声音“水水水”。
给她倒了水,我就扶着她靠在我身上坐了起来。她喝了水,却又是昏迷了过去。
安全起见,我还是选择了呼叫医生,他们毕竟是专业的。
来的是那个年轻的医生,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又问了我一些情况。
当然,除了喝符水,其他的我都没隐瞒。
医生说还得抽血去验验,这个我也没拒绝,不过问他能不能少抽点,诗梦可还是很虚弱。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可护士抽完血,我又怒了,根本就没有少。护士解释说一时手慢,就抽多了。
抽多了又不能直接输回去,只好作罢。
医生知道气氛不对,也是急匆匆地跑掉了。
我可不能给护士施加什么怒火,否则我不在的时候,谁知道她会怎样对待诗梦。所以,还是得对她客客气气的。
王叔回来后,我们就去宾馆找大眼猴子他们。
在路上的时候,我把情况都跟王叔说了,看他有什么意见。
王叔说这些年他对阵法也有些研究,可以试试看。
他说的试试看,其实也是弄一个阵法出来,通过推算找到阵眼。
大眼猴子对王叔的想法也赞同,不过他们对阵法一窍不通,全都仰仗王叔了。
设阵不同驱鬼,桃木剑、铜钱剑、大公鸡、糯米、红线、黄符什么的,都排不上用场。王树说这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只需要以纱布为阵眼,以油灯为阵引,再加上他带来的一些珠子,就差不多成了。
晚上的时候,王叔带我们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按照他说的我们就摆起阵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