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珮洁终见飞龙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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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飞龙的人头被挂在城墙上之后,洪亦珍就天天都被噩梦纠缠,常常将她从梦中吓醒,从未有过悸怕和恐惧侵袭了她的魂灵……数日之后,洪亦珍便将飞龙人头秘密厚葬于王城通往旧宫的一处私家花园绿地里,日日抽空敬拜……后来干脆搬到那处行宫去住……有时半夜惊醒,她便只身一人来到那坟头,向飞龙忏悔,与他对话……一晚正在低头默祷,抬头时忽而见一白衣者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定睛一看却是服侍自己多年的老侍女,洪亦珍本想一怒斩她的,但又想到在飞龙坟前岂能再作此恶事?也就悻悻然而作罢了……

然而几日后那厚藏在坟塚中宝盒里的人头却悄悄被人取走了……宝盒仍然搁在原处,坟塚也被恢复原状,看上去就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洪亦珍自然是不知情,仍然日日来对话,祭拜和忏悔……

这人头是被洪凌达盗走的……当然是受三哥和震雄侄子之托。林震雄希望把这人头带到珮洁面前,以让她确知云飞龙已死,从而少去对他的牵挂牵绊,再从而就慢慢将他遗忘……

人头送到了林震雄处……看人头嘴角的仍挂笑意,林震雄不禁有些惊愕,继而有些肃然起敬,颇感自己自愧不如……

于是他便将飞龙的人头装入一个特制宝匣并放到冰窖里去冷藏,待到珮洁烧伤完全恢复之后再给予她看……

受伤的日子里,珮洁日日被噩梦所缠绕,日日以泪洗面,眼泪都哭干了……她心里想: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呀就那样就离开了这个人世间……老天啊,你为何对我这样的不公平?!命运啊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地残酷?!我的命好苦好悲惨啊……为什么这世界上所有最倒霉的事偏偏都让我给碰上了呢?!我究竟这是前世作了什么孽啊,要遭到这样恐怖冷酷的报应……?!我活着还有什么人生价值和意义?然而我也甘愿这样随他们而去了吗?那么我们这个家岂不是真正的全军覆没了……不,我现在还活着,越是到这个艰难的时刻我越是要更顽强地活下去,不管是再大的羞辱和不可承受的痛苦……我不能自行了结,断送自己,我还有大仇未报呢,那凌辱和逼死了我母亲的恶人,那凌辱和践踏了我的恶人,那烧死我两孩子和廷德风甫天寿等并及那些弟兄们的真凶,我怎能就这样就放过他们呢……?再说我的无为而治与民众自治的理想与蓝图也还要等着我去实践与完成呢……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又慢慢平复和镇静下来……

一个多月之后珮洁的烧伤基本恢复,但面部的疤痕却难以去除……这样一来她由一个绝世美女变成了一个看上去面目可怖的非常丑女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几乎丧失了要再生活下去的勇气……林震雄就安慰她说:“你放心吧,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和重金请来海外治疗这方面的顶级专家为你医治,我听人说他们已经有过不少成功的案例了,所以相信在他们妙手医术之下,你一定会完全恢复昔日美丽的容颜的……”

珮洁心里半信半疑的……不过林震雄既然能说出这些话,能这样安慰自己,听上去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顺心的……然而她现在首要关心的还是飞龙的生死……于是就对林震雄说道:“我个愿望不知你能否帮助我?”

“珮洁公主有什么愿望但讲无妨……”林震雄毕恭毕敬地躬身说道。

“就是希望你能想法帮我营救飞龙……”珮洁说道。

“珮洁公主的事就是我的事,公主一语,震雄当倾九牛万夫之力而贯彻执行之……只是不敢保证云飞龙此时是否还活着……?倘若还活着,自当尽全力而救,倘若已逝,便是尸身首级也争取给你拿回来……”林震雄说道。

“谢谢了……”珮洁说道。

过几日后杯震雄就命人从那冰窖里取出飞龙的人头,待到冰气散尽,恢复常温后就装进一个美无比的匣盒里,给珮洁送了去……

“珮洁公主,很不幸,我们派的人去时,云飞龙已经遇难了,被斩了首级,就挂在昭京城正北门城墙上……我爫是花了重金通过秘密渠道将他人头买了回来的,现在他人头就盛放在这个匣盒里……”林震雄说道。

“是吗?谢谢了,就请放在那儿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珮洁说道。于是林震雄就退了出去,并替她合上了门……

珮洁反闩了门,就扑到那匣盒边,双手剧烈地颤抖着,不敢去打开它……终于,她鼓足了勇气,将那匣盒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果然正是飞龙的人头,她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

她仔细地端着他的人头,抚摸起来,眼泪就吧嗒吧嗒地滴在他脸上,她就去亲吻他的脸……

“你真傻呀,干嘛要为我们去牺牲你自己呢?不值得呀……你还好有多事还没做完呢,难道全都要交给我吗……?让我一个人去完成和承担吗?你真狠心啊,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世上……不过你也放心吧,待我把那些事都做完了就到那边来陪你,不过一切都还得听从上帝的安排……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通过那样的考验……?总之只能竭尽全力了……你笑什么呢?嘴角露出这样的笑意……不过但愿我到那一天的时候也能像你这样……愿我们能带着哭声来,却带着笑声去……飞龙,你安心地去吧,我必要找到那杀害你的凶手,亲自为你报仇……”

这时门外的佛乐声响起了,她的内心忽而从中感到了宁静……待佛乐声完毕的时候,基督音乐又响了起来,她内心又想有流泪和痛哭的感觉了……佛乐声与基督音乐,到底哪一种声音更能给自己带来存在之谜的真相呢?哪一种声音更能把自己带去存在之谜的真相呢……?前者使我宁静,后者让我悲悯。这是谁在奏响这乐声?珮洁轻轻推开门,但见一群宫庭乐师正跪在她的房前演奏……

“谁让你在这儿演奏的……?”珮洁问道。

“国君之命,卑臣们理当遵之……打扰到公主了,卑臣等罪该万死……”有个领头的乐师说道。

“没什么,我喜欢听,因此我倒还要感谢你们才是……你们继续演奏吧……”珮洁说道就关上门,边听着那乐声边与飞龙说着话……

往后的日子,这演奏就成固定的每日必有的项目了……而到了晚上,珮洁就将飞龙的人头放在自己的枕边与他同床共枕,一起入眠……然而时日一久,那人头就开始发出异味并开始腐烂……林震雄就对她说道:“依我之见,还是将飞龙兄的人头尽早入土为安的好……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并未见得是对飞龙兄的尊重……”珮洁觉得他说得有理,就依了。

厚葬了飞龙的首级后,珮洁仍然不愿出门,只有在极早的清晨和极晚的夜里才出得门外踱踱步……丫环,侍女们见了,忙步步亦趋地紧跟着她,生怕她就有个什么闪失……

“你们去睡吧,不要管我……”珮洁对一边们说道。

她们于是停下步来,低着头躬着身恭听珮洁的言语,然而却不敢去睡……

“必须去睡,否则明天怎有好精神?”珮洁说道。

侍女们是站着不敢动……珮洁有些火了,加重语气说道:“快回屋去睡,不然我真的要生气了……”

几人面面相觑一番,只得遵命……

于是珮洁就一人在庭院里踱步,时而仰首看天时而低头沉思……想着想着就渐渐困倦,竟然靠着一块假山石子就座在地上睡着了……

跟往常一样,林震雄一大早就心中甚是牵挂和担忧地往珮洁往的庭院里来,立时就看见珮洁竟坐在地上靠着假山在睡,而待女们却不在她身边,顿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他连忙扶住珮洁,想把她抱进屋里,不巧珮洁此时就醒了,见林震雄正着抱着自己,劈面就给了林震雄一记响亮的耳光……林震雄连忙捂住有些火辣生疼的脸说道:

“珮洁公主误会了,我只是见你睡在地上怕你着凉,故而才……就是要让你能入屋去睡……”

“下次再敢碰我,就不要再到我这庭院来了……”珮洁厉声说道。

“那是,那是……下次再也不敢了……”林震雄一个动地向珮洁点头哈腰地陪礼致歉道。

“这么一大早你到这里来作甚……?”珮洁问道。

“心中甚为挂牵,不知不觉就走来这里……”林震雄毕恭毕敬地答道。珮洁不知道其实林震雄每日都是如此,只是往日她还在睡梦中,而林震雄就一直站在她门外直到听到她有起床响动的声音才匆匆离去……

“对了,侍女们呢?”林震雄问道。

“她们日夜不敢合眼地看护和照顾着我,实在是太累了,所以我就让她们去屋里睡了……”珮洁说道。

“什么?她们竟敢如此大胆,捺下你一人不管……?”林震雄说着就向那屋将那几个侍女叫醒……

“这是珮洁公主的寝卧,你们竟然敢在这里睡觉……?”林震雄怒声说道。

那几个侍女吓得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浑身颤抖,连双脚也哆嗦个不停……

“是我让他们在这里睡的,怎么?不可以吗……?”珮洁冲上前去说道。

“这个……毕竟有点主仆不分……”林震雄讨好地尬笑着说道。

“我才不管那么多,这是我的自由,你最好少管一点……”珮洁说道。

“那是,那是……”林镇雄忙不迭地陪笑着说道。

跟在林震雄后面的侍官都远这地候在门口不敢进来……见国君竟然在这个满脸疤痕的女人面前唯唯诺诺,毕恭毕敬,不觉有些哑然失笑……因为他们平时所见的国君,完全不是这个样子,而总是一副强势逼人,威风凛凛的气概气势,众人都非常惧怕他……没想到他竟然在这个女人面前甘愿屈尊君仪君威,百依百顺,从未敢提半个不字,着实是非常令人费解……看来每个人都有他的克星啊……

由于担心珮洁在房里憋出毛病,林震雄特意命人特别制作了一个精美异常美丽面具让她戴着。她有时候就戴着这个面具由丫环和侍女陪着出门随处逛……林震雄对她的行走路线则是完全不设限的,想到哪里就到哪里。而且每到一处,所有人都必须对她躬身行礼,毕恭毕敬,礼貌有加……就算是朝中威明显赫的名臣重将也都俱皆是如此……他们君臣之间的对话与会议也对珮洁开放,并不避讳……林震雄对珮洁的这种信任感令许多人都感到不可理喻,难以理解,但又奈何他不得……

夜里独处一室,珮洁取下面具,对着镜子,看见了自己那张满是斑痕的丑陋不堪的脸,那张连自己看着都感到极为讨厌,恐惧和恶心的脸……她心里想到:我现在的容颜已不忍堪看,以后怎么还好意思揭了面具出去见人啊……?更不必说某天再有机会去见自己那些曾经的冷花剑派的姐妹们了……现在我两子儿子又已经死了,飞龙也已经不在这人世间了,我心里还牵挂些什么呢……?难道我的人生之路真的已经是走到尽头……?难道我的人生再继续下去真的已经失去了任何价值和意义……?难道我真的该就此了结自己的残败破裂的生命……?不,我的无为而治和民众自治的理想与蓝图还没有实现和完成呢……我怎能就此放弃?我必须要为这个目的而继续活下去……而现在我要实现这个目的与愿望,还有谁可以依靠呢?单单靠我自己一人显然是不可能的……通过这些日子的接触,我感觉林震雄这个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坏,这个人的思想其实还是很开放的,胸襟其实还是很开阔的,思维还是非常敏锐的,心思还是非常细腻的。虽然对待下属们的姿态比较强势,专横和霸道,但却也非常善于听取和釆纳别人意见,而且用人不拘一格,唯才是举,没有门弟和等级的偏见……她耳边甚至响起了林震雄在跟手下文臣重将们会谈时说过这样的话:

“你们办事要讲道理,要遵循公正的原则。当你把一个不讲任何道理与公正的执行方式运用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这种方式同样有一天会落到你的头上。当你把一个遵循公正原则和讲道理的执行方式运用在别人的身上的时候,这种方式同样有一天会回馈到你的身上……我奉劝诸位不要去当那种失去公正原则的奴才与走狗,我不需要这样的人。我需要的是要有开放胸襟的人,有灵活头脑的人,有不被僵化思想观念束缚的人。我喜欢大家畅所欲言,表达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不要只是唯唯诺诺,当毕恭毕敬的点头哈腰的遵命派。只要你们说的在理,我并不介意你们顶撞我。说实话我并不喜欢一言堂的专制形式与治理方式,尽管我们目前不得不这样做。专制集权独裁要显示它的正义性和合理性,就必须要拿出业绩来让人刮目相看,可是业绩从何而来呢?当人们的一门心思与目的只是为了解决问题时,有没有业绩都无所谓,不在考虑之列,当人们的一门心思和目的无所谓解不解决真正的问题,而只看重有没有业绩的时候,那么他导致的结果就是没问题也要制造问题,因为只有制造出问题才有业绩。倘若这样的话,人们都悲剧就此注定。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做的好还是不好的问题,而是你有没有问题的事情,你没有问题就意味着他没有业绩,因此你必须要有问题。这样他才有业绩,为了他的业绩,你必须要有问题,哪怕子虚乌有也没有关系。再说了,因为我们的人世间本来就是生活在不完美之中,完美根本就不可能达到,要想吹毛求疵地找出问题还不是手到拈来的事情……所以这里的重点是,只要因为业绩需要而不能找你的纰漏的时候,你即便是有错有罪,他也会对你网开一面,不予追究,定你为无错无罪。反过来当他因为业绩需要而必须要找你的麻烦和问题时,即便你无错无罪,也会利用你根本就做不到完美的而无法避免的纰漏,而找出问题定你有罪有错。也就是他想让你立功你就能立功,他想让你犯错你就能犯错。只要你有不完美的存在,我们就能抓到你的把柄,关键是我们想不想治你……只要业绩能符合我们的利益和生活的安顺的需要,我们就会绞尽脑汁,穷尽办法地去制造彰显这些业绩的数据和事例来,至于有多少无辜者会因此被牺牲和被送进冤魂岛,我们根本就不在乎,那也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然而我希望的却是,一是一,二是二,不能混淆黑白,是非不分,要还原真相。从我们这个国家来说,我们要走出封闭,走向开放,从我个人来说也是如此。因为我认为封闭是专制的根源,开放才是走出专制的原因。在我看来,专制的个人只有在专制的制度下才能制造恐怖,在非专制的制度下,无论他个人如何专制,也难以制造出恐怖和灾难来……一则在那种环境中他将失去个人的绝对权力,二则他的权力将受到来自各种反向制衡力量的监督和约束……”

林震雄所谈的这些不正是自己与飞龙心中共同的企盼与追求吗?想不到他这么一个在属下面前显得如此强势霸道专横的君王竟然也赞成权力应该受到正反向力量的相互制衡监督约束……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是故意在表演给自己看的呢?还是那确确实实就是他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确实对他有些拿不准,吃不透……

每天确定化的僵化和固定的生活模式无尽重复与循环,逐渐地地侵蚀着珮洁的精神和心灵,使她处于单调,枯燥,寡趣,乏味,没劲,无聊,苍白和空虚之中……慢慢地窒息她心中的想象与激情……然而正是林震雄那种令她有些拿不准吃不透的莫测的神秘感,诱惑着她心里的好奇,甚至牵动着她的情绪,撩拨起她沉睡和湮埋已久的蠢蠢欲动的复杂的想法与念头,诱惑着自己要去走入其中,一探究竟……然而,这莫测的可怕就在于它既可能把人引入更为糟糕的深渊,也有可能把人引入希望和美好的乐园与天堂……

她从林震雄身上似乎看到,一个最坏之人也可以成为最善之人,这也是真实的人性……也许黑暗之中也隐藏着很多光明,也隐藏着很多希望……因此打开黑暗,这里面可能也蕴藏着无尽的宝藏……

然而一个人要打开自己心中的黑暗,就需要开放的胸襟和气度。因此一个人即便荒淫无耻过,欺骗诡诈过,冷酷残忍过,邪坏魔恶过……但只要他肯坦诚,肯忏悔,肯救赎,并抱持一种开放而不是遮蔽的态度,他就还有变化的可能,他就还有从黑暗中挖掘出光明的可能性……她从林震雄身上似乎就看到了这种特质和可能性……

然而可能性的弊处在于它既可能隐藏着好,也可能隐藏着坏,因此,它既可能涌现出好,也可能涌现出坏……我不能判定被黑暗所遮蔽的就一定全是宝藏,必然也是会有垃圾,龌龊,肮脏的东西的存在……存在的可能性既包含有极美好的一面,也包含有极糟糕的一面的东西……既然一切皆有可能,它就不仅仅只是光有好的可能,而没有极度糟糕的可能……但他的心胸既然是指向开放,那么也就意味着他愿意使他心中一切被遮蔽的宝藏与美好显现,当然这同时也有可能使他愿意使自己心中一切被遮蔽的糟糕也显现……而这正是我对他拿不定和吃不准之处,也是对他有些惶疑莫名之处……天使与魔鬼都有可能从他心中那被遮蔽的黑暗之中倾倒出来……我固然希望他心中被倾倒出来的只是天使与美好,而不是魔鬼与糟糕,但这种希望恐怕就是太过理想化,单一化和单向度化。倘若天使总是与魔鬼混合在一起的,那么在倒出天使的同时,也会必然性地会倒出魔鬼……对此,尽管我的主观不愿意,但客观现实未必就会由我之意,遂我之愿……然而不管怎样,我分明感受到了林正雄的价值观念与我有相似之处,而且他还有开放的胸襟与气度……正如他自己所说,封闭是专制的根源,开放是走出专制的原因。倘若他能一直秉持开放的作风,那他自己所言的对专制的反感就应该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如此说来,他不仅可以为我所利用,而且还可以真正地与我实现联手……

光有天使和光有魔鬼都不可能对人形成考验,只有当二者皆有之时,才会给人提供和形成选择,对人的考验也才会形成。这考验既是选择什么的问题,又是一个洞悉这个存在的背后的目的的眼光与智慧……

是的,目的不明确,则一切就可能是混乱的。我们要明确我们的终极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幸福,为了探索真相,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可能因为某种涌现出来的存在的美好就去将之定义为真理和幸福本身,从而遮蔽了那能够涌现出他们的更大的存在者,更多的可能性。我们需要守护这更大的存在者与更多的可能性,倘若不是这样,我们就有可能让自己的追求目的在中途转向,而遗忘了最初,那么我们就有可能成为那从存在的宝藏中涌现出来的被我们定义为真理和美好的东西所奴役,从而成为它的奴隶,这样我们就将自己的最初目的一个终极状态异化为一个中间状态,从而相信自己的理性就是上帝,而遗忘了那造就并使我们及这一切都能够得以涌现的真正存在着的上帝……不知道林震雄他心中是否也有这种敬畏……?珮洁想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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