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去挖翼王的金子?”
黄美玲一开口,杨初六啥都明白了。
就是不知道女人从哪儿弄来的藏宝图?
“是啊六哥,快来啊!我再也受不了了!”黄美玲继续呼豪。
“我马上到!你们别动,千万别动!”
杨初六不敢怠慢,立刻抓向车钥匙。
“老公,你要去干嘛?”何欣然在旁边问。
“欣然,美玲跟黄三出事了,我必须出去一趟。”他赶紧跟妻子解释。
“不准!你一定又去跟银燕那丫头约会,我绝不给你们机会!”何欣然竟然将房门阻拦。
“快闪开!我真的没时间了!晚去一刻,她就没命了!”
杨初六想推开她,可何欣然却死死抱着男人,不准他动弹。
“你给我走开!”杨初六赶着去救人,真的很生气。
扑通!何欣然跌坐在地上,只能眼瞅着男人摔门而去。
“好你个杨初六!好你个银燕!瞧我怎么把你俩抓个现行!”
女人不服气,同样抓起一把车钥匙冲出别墅,开上一辆车紧紧跟上丈夫。
杨初六一边开车一边拨通黄强跟丧彪的电话。
毕竟那边四个人,他一个人无法收拾。
丧彪跟黄强接到命令,立刻带领几个兄弟上车,奔赴出事现场。
杨初六把汽车停在山下,一熘烟冲上山坡。
来到跟前一瞅,他惊得目瞪口呆。
黄三跟廖刚不行了,两个人的毒深入骨髓,已经咽气。
廖婉茹的脸被自己抓个稀巴烂,不断打滚嚎叫。
黄美玲正在浑身抓挠,脸上跟手臂上血呼啦几一片。
“美玲,美玲!”
“六哥……六哥!”黄美玲听到呼喊,赶紧答应。
“美玲别怕,六哥来了!”
杨初六扑过去,并没有碰触黄美玲,因为知道挨上她自己也会中毒。
咝咝啦啦他将自己的衣服撕破,做成个简易的手套,把一粒药丸送进女人的嘴巴里。
抬手一挥,几根银针刺进穴道,黄美玲这才不挣扎了。
然后他来解救廖婉茹,那女人比美玲严重得多,正在翻白眼,浑身抽搐。
杨初六也为他服下一粒药丸,刺上了银针。
这些药丸都是特制的,专门用来对付密室里的剧毒。
黄强跟丧彪随后赶来,几个兄弟跟在后面。
“大家小心!千万别碰他们的皮肤,把美玲跟宛如送到医院去!”
“六哥你放心,我们已经做了准备。”
两个小子带上手套,立刻将黄美玲跟廖婉茹送上汽车,廖刚跟黄三的尸体也被拉走了。
杨初六却独自留下,收拾残局。
他必须要把那个洞口重新堵住,免得其他人再来挖金子。
做到万无一失,将现场的工具全部收拾干净,看不到丝毫破绽,这才离开。
天明时分他赶到医院,发现黄美玲和廖婉茹被推进急救室。
很快,金燕来了,紫燕来了,张伟也来了。
“六哥,到底发生了啥事儿?”张伟问。
“他们去挖翼王的宝藏了。”
“那为什么会中毒呢?”张伟又问。
“废话!密室里有毒,金子上有毒,他们当然也中毒了。”杨初六解释道。
“这就是你不让人随意动那批宝藏的原因?”
“当然!我不想任何人碰那批金子!”
“可长期埋在地下,也不是个事啊?为啥不通知上面,让他们挖?”
“你懂个屁!挖出来干嘛?金子不属于任何人,躺在那儿是它们的权利!”
张伟真是搞不懂,杨初六自己不占有金子,也不准别人挖,到底是为了啥?
足足过两个小时,黄美玲跟廖婉茹才被从急救室里推出,送进病房。
“六哥,我的脸……脸被毁了,我再也不能拍戏了!呜呜呜!”黄美玲哭着道。
女人已经破相,脸跟脑袋上缠满绷带,身上到处是抓伤。
“能保住命就不错了,告诉你,谁动那些金子,谁就死无葬身之地!不知天高地厚!”杨初六警告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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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以后还能演戏吗?”黄美玲又问。
“当然可以,跟我一样找人整容呗,还能垫硅胶呢。”
“噗嗤!”黄美玲竟然笑了。
因为六哥懂得开玩笑,就等于自己有救。
然后,杨初六又检查廖婉茹。
廖婉茹就不仅仅是破相那么简单了,她的毒深入五脏六腑,侵入大脑,彻底成为了植物人。
也就是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苏醒了。
进去四个人,只有黄美玲一个留下了全尸。
“那你以后还挖不挖金子了?”杨初六问。
“绝对不挖了。”
“那金子埋葬的地点也最好忘掉,可以吗?”
“嗯。”黄美玲点点头,决定守口如瓶。
足足折腾一晚上,谁都没睡。
外面的太阳升起老高,杨初六决定回家补个回笼觉。
那知道刚刚走出医院大门,忽然跟银燕走个迎面。
“你……怎么来了?”男人问。
“我来看看美玲,你……一晚上没回?”银燕反问。
“是。”
“瞧你,两只熊猫眼,记得多休息。”
“好。”
“还有你的胡子,该刮了。”
“嗯。”
“你还是不肯原谅欣然姐?”
银燕听说了,自从何欣然割腕出院,杨初六就没跟他同过房,两个人各睡各的。
她知道他在为自己守节。
“是,其实我跟欣然的婚姻,差不多已经名存实亡了。”
“那你……回吧。”银燕说。
“你也注意休息,因为眼袋也下来了。”
杨初六心疼不已,知道银燕失眠的原因,都是为了他。
他身不由己,不由抬手摸向她的脸。
银燕没动,任凭他摸。
男人从前本来就是自己的,这张脸也被他摸过几十次几百次了。
可谁也想不到何欣然就在不远处,一直盯着自己老公。
她从西山脚下一口气跟到医院,仍旧在监视他。
勐地发现丈夫摸银燕的脸,何欣然瞬间大怒。
咣当!推开车门她急步走来,直奔两个人就扑。
因为心里生气,根本没看路况。
刚刚走到马路中间,忽然,一辆汽车快速飞来。
吱……!咣当!
女人的身体飞向半空中,划出一条抛物线,狠狠砸在地上。
血,顺着马路流淌,何欣然口鼻出血,可眼睛仍旧死死盯着他们两个。嘴巴里还在喃喃自语:“不准……碰我……老公……不准!”
“欣然——!”杨初六一声暴喝,飞过去将妻子的身体抱在怀里。
他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