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真JB不容易,指不定哪儿块儿碰上不顺心的事儿。本来就够孤单寂寞的了,还总有些不开眼的败家玩意儿给添堵。
我的境遇比大军好的多,至少到现在没碰上那种变态的日本‘男人’。但愿永远别让我碰见,想想都恶心。
预约好的客人全部做完,从按摩房间出来,楚韵已经下班回家了。碰见惠华,我问:“惠华,见着大军了吗?”
惠华:“好像在休息室。”
我:“哦,那你忙吧,我去看看。”说完扭身走向会议室,自己都纳闷儿自己,咋突然关心起别人来了?可能都是中国人的缘故吧。
会议室里,大军闷头抽烟,我道:“咋了大军,事儿还没过去?”
大军:“没事儿了,就是太累。”
我:“老板跟你说什么了没?”
大军:“说了,老板让我别太往心里去,犯不上跟混蛋日本人生气。以后碰见这种事情尽量不吵,通知老板处理。”
我:“嗯,老板也只能这么说。”
大军:“咱老板还可以,以前的按摩馆老板,只要跟日本人吵,不管谁对谁错,都把我连怨带损的整一顿。”
我:“不说这些了,一起吃饭去。”
大军:“不了,我还有两个按摩的活儿,做完了再吃。”
我:“嗯,老婆要来了,是得多赚点儿钱。”
大军苦笑一声:“拿我当火锅儿?”
我:“涮谁不是涮呢,瞎JB逗呗。”
......
夜晚的日本,酒馆、餐馆火爆,客人们有的西装革履,有的便衣简装,喝酒聊天。各色的人都有,日本人,中国人,外国人,但很少见结了婚的日本女人出来饮酒作乐,大街上碰见的日本女人基本上都是年轻的女人,服装奇异,头发的颜色不敢恭维,脸上彩粉画更不敢恭维,年轻的女孩儿本来就嫩,还丫的故意装嫩,真搞不懂她们图希啥,日本年轻的男人也那样儿。
按摩馆处在横滨的中华街上,两边的店铺林立,灯光昏暗的小店,门里或者门外站着或坐着花枝招展的女人,她们中有中国女人,日本女人,不时的跟过往行人打招呼。这种场所,国内也有,人员流动大的地方居多。
另一个火爆的场所就是那些情人旅馆,情人旅馆的火爆,跟酒馆餐馆的火爆不同,男男女女进进出出,很少有吵杂的现象发生,即使说话交谈,也都轻声轻语的,看见情人旅馆想起了智子,真是一个让男人销魂的女人,能做她的老公,不是舒服死也得性福死,两种死法儿任选其一,没别的选择。
......
“小宇哥,韵姐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我从外面吃早点回来,进门就听见惠华喊。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楚韵在处理大军的事情上,做得很‘圆滑’,即让大军心里感觉平衡,又让其他技师认为这个老板还行,出了事儿能罩着技师。至于楚韵和那个日本男人说了什么,咱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以楚韵的性格,绝不会低三下四去迎合那个变态男人。
办公室门前,敲了几次,里面没人回应,不是叫我来办公室吗?怎么没人?下楼找惠华,我道:“你不说韵姐让我去她办公室吗,怎么没人?”
惠华一笑:“忘了说了,韵姐还说,办公室没人,让你直接去三楼按摩间。”
我:“晕,你啥时候也学会说半截儿留半截儿。”
惠华很委屈的样子,说:“这也不怨我呀,没等我说后半截儿话,你就走了。”
我:“这还怨我了?”
惠华:“可不怨你。对了小宇哥,韵姐找你什么事儿?”
我:“又学会打听别人私事儿了?”
惠华:“这不关心你吗。”话一出口,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低着头叠按摩巾床单儿。
我道:“你可别关心,哥怕你掐死我。”
惠华抬起头,瞪着眼睛:“你......。”
留下惠华自个儿生气,转身上三楼,专用的按摩房间,门虚掩,敲门进去,楚韵坐在沙发上看一摞资料,听见响动儿,抬起头道:“来了小宇。”
我:“找兄弟啥事儿韵姐?”
楚韵指指旁边的沙发,说道:“过来坐。”
我:“老板面前,兄弟还是站着说话吧,”
楚韵:“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还叫姐老板了,开玩笑的时候你怎么不叫老板?上......。”
我赶紧打断楚韵的话,下面的估计没啥好词儿,我道:“韵姐,兄弟说的是真的,通过这几天发生的事儿,您越来越像‘龙头大姐’了。”
楚韵抬起头,盯了我一会儿:“也学会溜须了?”
我:“溜须是必须的,您高兴我也能得到好处。”
楚韵:“嗯,那你就接着溜须,姐听着。”
站着太累,我走到楚韵身边沙发坐下,说道:“韵姐,找我啥事儿?”
楚韵扭头:“老板面前你不是站着说话吗?怎么坐下了?”
我:“装一会儿行了呗。”
楚韵道:“对了小宇,昨天夜里睡落枕了,脖子疼,一会儿给姐按摩一下儿。”
我:“没问题。”忽然想起件事儿来,接着说:“韵姐,有件事儿我还没问你呢?“
楚韵:“说吧,啥事儿?”
我:“来日本之前,有一次你跟我通电话,电话里你跟一个男人有一段日语对话,当时我就问,你们说什么,你说到了日本再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楚韵:“你还记着这事儿呢?”
我:“兄弟好奇心强,不整明白心里憋得慌。”
楚韵:“说了你更憋得慌,还是不听的好。”
我:“别价,你这不是吊兄弟胃口吗?”
楚韵:“真的想知道。”
我:“非常想。”
楚韵:“好,那我就跟你说,那天晚上正跟你通电话,我男人醉酒回来。”
我:“对,就是接下来的一段对话,都说啥了?”
楚韵:“他回来非要马上做,我说没心情,可他不依不饶的,我只好找借口,说没避孕套了,她让我出去买,我说想做自己去买。”
我:“说的就是这?”
楚韵:“可不就是这。”
我:“晕死,早知道你们说的是这些,我就不来了。”
楚韵:“现在后悔,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