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姐狡黠一笑，道：“小宇你够色的，对了，刮痧的时候，你说过给姐背一遍陈独秀的《乳赋》。”
我：“韵姐，这事儿先放一边儿，兄弟话还没说完呢。”
楚韵：“你接着说。”
我道：“给男客人刮痧按摩的时候，得给兄弟配个副手儿。”
楚韵：“配副手行，但副手耽误干活儿，工钱可得从你的提成里出。”
我道：“姐，您算计够精的。”
楚韵：“这样吧，你干一个活儿，咱俩各拿百分之四十，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给副手儿。”
我：“人家能干？”
楚韵：“百分之二十不少了，按照一个刮痧两万日元算，提成顶他干两个按摩，给你当副手，不费力气赚钱，还不有人抢着干？”
我：“您准备派谁？”
楚韵：“你有合适的吗？”
我：“您觉得惠华怎么样？”
楚韵：“行，丫头日语也不错，正好同时给你当翻译。”
我：“那就这么定了，您跟惠华去说。”
楚韵：“行，我去说。”韵姐看看表，道：“光顾聊天，都两点了，咱出去吃饭。”
提起吃饭，MD我想起来了，每次吃饭都有吃不饱的感觉，不是真的饿，就是看着盛饭的家伙太迷你，心里感觉不饱。
我道：“韵姐，您能不能让兄弟吃饱一回？”
楚韵：“你每顿都吃不饱？”
我：“感觉不饱。”
楚韵：“说吧，你想吃啥？”
我：“这儿有东北菜馆没？”
楚韵：“有啊。”
我：“就到东北菜馆吃。”
楚韵：“那就走吧。”
......
楚韵带着走进一家东北菜馆，招牌上的‘东北’俩字儿认识，进菜馆老板笑脸相迎，一口地道的东北音儿日本话。
楚韵道：“老板，说中国话吧。”
老板赶忙说：“二位，吃点儿啥？”
楚韵示意，让老板问我，丫的递过菜谱，我没说话指着菜谱上的小鸡炖蘑菇，老板道：“小鸡炖蘑菇，二位要几盅？”
草，又JB来几盅，吃小鸡炖蘑菇你当时喝酒呐，我仰脸对老板道：“你真拿兄弟当日本人呐，我有那么像？”
老板一愣，继而笑起来，道：“还碰见老乡了，怨哥，兄弟，你东北哪嘎达的？”
我：“锦州旁边儿喇的。”
老板：“行了兄弟，你说吧，小鸡炖蘑菇怎么上？”
我：“那还用说，用搪瓷盆上，两碗米饭，再拿几瓶啤酒。”
老板手里记录着，嘴里说：“就要这些？”
我：“咋了？到你的东北菜馆还让我点西餐呐。”
老板尴尬一笑，道：“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不弄俩素菜？”
我：“不了，今天吃肉。”忽然想起身边还坐着楚韵，扭头说：“韵姐，您吃点儿什么？”
楚韵：“跟你一样，小鸡炖蘑菇。”
我：“肉都是穷人吃的，有钱人都吃蔬菜，维生素高，吃肉脂肪高，您不怕发胖？”
楚韵：“一次两次的胖不到哪儿去。”
啤酒拿上来，小鸡炖蘑菇端上来，满满的一搪瓷盆，看着心里都舒畅。
酒足饭饱，我喝了两听啤酒，韵姐喝了半罐儿，跟老板结账，走出饭店，回到按摩馆。
进门碰见惠华，楚韵叫住她，道：“惠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惠华应着，楚韵扭头跟我说：“小宇，到我办公室聊聊天儿呗。”
我：“嗯。”
三个人上四楼，站在一个房间门前，楚韵打开包儿，掏出钥匙开门，回身到：“请进，小宇。”
我：“韵姐您别这么客气，兄弟有点儿受不了。”
楚韵：“现在开始学着承受，以后跟你客气的人多着呢。”
楚韵的办公室布置简单，但很精致，一张办公的桌子，前面摆着一组会客的沙发，旁边一张单人床，墙角儿有个电脑桌儿，桌子上放着电脑。
办公室比我的房间大，在这种房间里休息，不是享受，而是让人感觉舒服。看过楚韵的办公室，才发现，神宫按摩馆，按摩房间布置的略显豪华，办公室、宿舍一类的房间，则布置的简单朴素。
楚韵坐在办工作后面，我在沙发上坐下，惠华，站在一边，开口道：“老板，您找我什么事儿？”
楚韵：“哦，小宇需要一个副手儿，从明天开始你就做小宇师傅副手儿吧。”
惠华没说话，估计她在考虑做副手的待遇问题，楚韵接着说：“忘了告诉你，每天1点到晚上8点，你跟着小宇师傅，待遇嘛，小宇做一个按摩两万日元，给你提成百分之二十。”
惠华听了，道：“谢谢老板。”
楚韵：“别谢我，小宇指名要的你。”
惠华问我：“小宇师傅，我都做些什么？”
我：“晚上再说吧。”
惠华：“好的。”说完又跟楚韵道：“老板，还有事儿吗？”
楚韵：“没事儿了。”
惠华：“那我下去忙了。”
楚韵：“去吧。”
惠华走出办公室，楚韵道：“小宇，你眼光不错，惠华是个能吃苦的女人。”
我：“找个副手还谈什么眼光不错。”
楚韵：“干起活儿来你就知道，做副手的是能解决你的麻烦还是给你添麻烦，惠华给你当副手，指定能跟你配合默契。”
我：“您说的这么肯定？”
楚韵：“那当然，老实肯干，还聪明，现在这样的人不多了。”
我：“咱俩在这儿说这些没用，一切得等合作一段儿时间之后才能下结论。”
楚韵道：“说的也是，对了小宇，还没听你背《乳赋》呢？”
我：“您还记着呢？”
楚韵：“嗯，当然，我没听说陈独秀写过这样的一篇文章。”
我：“那兄弟就给你背一遍。”
楚韵：“你说。”
我：“《乳赋》，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
刚说个开头，楚韵已经笑成一团，及至背完，丫的止住了笑，道：“小宇，你还别说，这篇《乳赋》堪称美文，你把他写道纸上，姐翻译成日文，让别人也欣赏欣赏。”
我：“这还用写，网上搜索一下就有了。”
楚韵：“我不经常上网。”
我：“好吧，兄弟写给你。”
楚韵：“对了小宇，除了刮痧，还会什么按摩？你勾起了姐的好奇，起想挨个试试你的手艺。”
我：“那还不简单，你想什么时候做都行。”
楚韵看看表，道：“今天恐怕不行了，一会儿我得回家，明天吧。”
我：“那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