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都不情愿做饭的样子，哥说：“不愿意做我自己出去吃。”

四个赶忙过来：“师傅，别，我们做，我们做。”呵呵，这几个丫头，不是怕哥，是怕老板说她们怠慢哥，看来她们对老板还挺敬畏。

我说：“今天不做了，我请你们出去吃。”

四个丫头听了这话，高兴的蹦起来，就差喊’师傅万岁‘了。

我说：“今天出去吃，明天你们得做饭。”

“行，行，行”四个人一齐点头答应，真是小孩子，一顿饭就高兴成这样儿。

我说：“你们说，出去吃啥？”

有的说吃烤肉，有的说吃麻辣烫，有的说去肯德基。哥说：“天怪冷的，带你们吃涮羊肉吧。”

“好啊，好啊。”“我吃辣的。”“我不喜欢辣的。”

哥说：“别争了，要个鸳鸯火锅不就行了吗？辣的不辣的都有。”

带她们出来，找一家饭店，进包间儿，跟服务员要了火锅儿，其他的涮菜，肉类她们点。几个丫头能吃多少，有00块钱足够。

我说：“师傅出去买瓶酒，你们喝什么饮料？”

“师傅你看着吧，什么都行。”

我说：“给你们买杏仁露吧，那东西喝着美容。”漂亮对女孩子绝对有吸引力，她们没反对。

好长时间没这么舒心的喝酒了，今天也放松享受一把。小瓶二锅头要了两瓶，总共才四两，喝不醉。酒桌上才知道她们的年龄、老家在哪儿。

小燕和小静，是本市郊县的，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农村来的女孩子，文化又不高，到城市里只能找个美发美容店干活，或者是到饭店当服务员。再有就是进工厂干体力劳动的活儿。这样的女孩子，城市里可供她们可选择的工作不多，就那么几样儿。当然，歌厅舞厅洗浴也能成为她们选择的工作场所，但一般的女孩子，不是被*无奈或是被人勾引是不会主动去的，除非那个女孩儿特殊的好逸恶劳又过分的爱慕虚荣。

小燕和小静，就是从家里出来，找到老板谢姐的美容院，现在正在改成按摩中心。

楚楚是四川山区里的孩子，听说她家里连电灯都没有，因为家里穷，楚楚的哥哥老大了还没说上媳妇儿，楚楚出来打工就是为了给哥哥攒娶媳妇的钱。也是苦命的孩子，听得哥都有点心酸。

小彤的老家是内蒙，也是跑出来打工的。文凭倒是比那三个女孩高，中专毕业，可在这个城市里本科毕业没工作的到处都是，一个中专生根本就没有资本和他们竞争，后来也只好到楚姐的美容店里。

按摩这个行业，也只有像她们这种情况的人才肯干，包括哥，也只是个中专毕业。大小姐公子哥儿，如果不是被*无奈不会从事这个行业，有文凭的年轻人更不愿意干按摩。只有那些文化不高，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从事保健按摩这种职业。学过医从事按摩保健的也有，这些人往往都成了按摩行业的骨干。

开保健按摩店不像开医院，门槛不高。按摩店里的按摩师也不一定非得是按摩学校毕业的，只要跟谁学过，或者在哪个按摩店干过，都可以干这行儿，只要技术说得过去就行，达到顾客满意，这是按摩店衡量按摩师技术好赖的主要标准。

一顿饭下来，哥跟四个丫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至少在说话上，用不找着思想半天才敢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顾虑没了，自然融洽。

四个丫头别看是农村出来的，穿着打扮都挺时尚，看不出和城市的女孩儿有什么区别，这可能是环境改变人吧。但有一点她们没变，那就是农村人特有的韧性，舍得付出辛苦，舍得付出力气。

吃晚饭回到宿舍，开始按摩培训，首先得把理论给她们讲清楚。中医的长篇大论用不着她们都明白，有关按摩的弄懂就行了。不过这也不少东西呢，经络，穴位，骨骼，肌肉，关节，人体的各个系统，以及和系统有关联的脏器，这些必须弄懂弄明白，要不然客人问起来，一问三不知的，明显就是外行。如果客人再问：“你师傅是谁？”哥真丢不起那人，所以咱教起来用心，几个丫头学的也专心。

五天时间，理论基本掌握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是手法儿的练习。这可是需要下苦工卖力气的活儿，半个月的时间本来就不长，不严格训练不行，谁让她们叫咱师傅呢，对不起了丫头们，该到让你们流汗的时候了。

兴许是咱太严厉，丫头们都嚷嚷受不了，不是喊手疼，就是嚷着腕子肿。我说：“这点儿苦你们都吃不了，还能干啥？”说的几个丫头眼泪差点儿掉下来。

“今天不练了，费劲巴力的教，我图得是啥？”转身哥回到自己的宿舍。

躺床上寻思“是不是对她们要求太苛刻了？最大的才0岁，都在爱美好打扮的年龄，哥却让她们练习枯燥的按摩手法儿，毕竟她们不是男孩子，承受能力有限。

正想着，老板来电话，楚姐电话里说：“下午咋不教了呢？”

我：“她们练的累了，休息半天吧。”

楚姐：“哦，她们刚打电话来说，师傅嫌她们笨，生气走了。”

我说：“不是。”

楚姐：“不是就好，我正想过去说说她们呢？”

挂了电话，心里让几个丫头弄的热乎乎的。本来是我训斥了她们，不但不怪还把不是揽到她们自己身上。哥这师傅当的，是不是有点儿过头儿？

打电话问楚楚：“中午饭做好了吗？”

楚楚：“做好了。”

我：“嗯，我过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说：“你们是不是觉得练习的辛苦啊？”

四个人点头，哥接着说：“现在辛苦的练习，没人看见，也不丢人。等到真给顾客做按摩，客人嫌弃你做的不好，把你撵出来，那才是真丢人。再说了，等你们把按摩技术练好了学精了，也是一门儿混饭的手艺。没准儿几年之后，你们中有谁开保健按摩店，师傅还打算给你们打工，到你们店里混饭吃呢。”

几句话，丫头们谁也不愁眉苦脸了，说：“师傅，那下午接着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