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钟培训，九点云姐叫人来找，穿上外套去云姐办公室。

办公室里云姐和汪梅两人商量着什么，看见我，停止谈话，云姐道：“小宇，我们正聊着保健刮痧的事儿呢？”

我：“您打算怎么安排培训？”

云姐：“就得辛苦你了，强化培训。”

我：“行，只要学员吃得消，我没问题。”

云姐：“这就好，对了，我和汪梅刚才商量着刮痧录像的事儿呢？”

我：“嗯，最好弄个录像，学起来直观，没事儿多看几遍都能掌握。”

云姐：“这样吧，晚上找个时间咱们做刮痧录像。”

我：“谁做模特儿？”

汪梅开口道：“我。”

我看看汪梅，看看云姐，道：“好吧。”

云姐：“就这么定了，十点你先去培训，晚上八点录像。”

我：“嗯。”

云姐：“时间还早，小宇你坐下，陪姐说会儿话。”

汪梅起身道：“云姐，我回办公室去了。”

云姐：“你也坐吧，一起聊会儿。

汪梅：“对了云姐，帝王皇宫上个月的工资报表我做好了，一会儿给你拿过来。”

云姐：“这个不急。”扭头对我说：“对了小宇，还没谈你的培训费呢，说吧，姐给你多少合适？”

我：“云姐，您看着给吧，让兄弟帮忙都行。”

云姐：“小宇你说什么呢？姐是白使唤人的吗？你不好意思说姐就定了，给你5000，有时间到汪梅那儿去领。”

我：“谢谢云姐。”

云姐：“又来了，小宇我发现你不管给多少钱，都是谢谢，就没不同的意见？”

我：“那有啥意见？给一块钱我也得谢谢，给多给少证明我手艺就值那么多。”

云姐：“你说实话，姐给你的报酬是多还是少？”

我：“您这话问的，知道兄弟为什么不自己提报酬钱数吗？”

云姐：“不好意思？”

我：“不是，云姐您给的每次都超出我的预想，所以我就不说了，多给的我也拿着。”

云姐一笑，道：“谁鬼也鬼不过你，这样吧，出国需要钱，机票钱姐给你出，再加三千，到汪梅哪儿一块儿领走。”

我：“云姐，太多了吧。”

云姐：“不多，我认为值，培养0个技师，每个人干俩活儿就赚回来了。”

我：“云姐，您这么说，硬*着也得让他们学好了。”

云姐：“嗯，姐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刚要开口说话，有人敲门，云姐冲门外道：“进来。”门一开，是心语，丫头穿着工装，进来站到云姐跟前，好像我和汪梅不存在一样，都没正眼瞧，汪梅看看我，我看看汪梅，汪梅的眼神似乎在问：“这丫头咋了？”我心里话儿：“我哪儿知道啊，一阵阴一阵晴的。”

云姐问心语：“心语有什么事儿吗？”

心语道：“云姐，我不做培训副手了，要下去干活儿。”

云姐：“为什么？”

心语：“赚钱太少。”

云姐没说什么，用眼睛看着我，意思问：“心语是怎么了？”更深一层的意思是：你把心语怎么了？为什么她不愿意做你的副手儿？

我看看心语，丫的依旧面向云姐，根本不朝我这儿看。

我道：“心语你啥意思，不愿意给我当副手你跟我明说，是云姐派你的，可你也不能当我不存在啊，你以为我愿意带你？你以为离了你我就找不到副手儿了？”

汪梅见说话有点儿狠，插言道：“小宇……。”

我抬手制止汪梅，接着道：“当副手嫌赚钱少是不？给你个赚钱多的职位你干得了吗？”

心语转过头，红着脸，眼里噙着泪，道：“我没想要赚大钱的职位，我就想下去干活，给客人按摩，不行吗？”

我盯着心语，道：“行，怎么不行？没人拦着你，接着下去，让一群男人欣赏你引以为傲的脚丫子，这有多好，脚丫子一伸，钱就到手了。”

心语脸色更难看，道：“你......。”

我：“你什么你？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满脑子钱，你以为你拿脚丫子能让人欣赏一辈子？我告诉你，那些赞美惊叹，甚至那些甜言蜜语，都是拿你玩儿呢。别以为自己咋地是的，什么JB第一美足，剁了双脚，你啥也不是。”

云姐听了，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说话插不上嘴。

我接着说：“别用眼睛瞪我，不信咱就试试，你不干这一行，看看你能干什么，不用猜我就知道，离开这行，你丫的就是废人一个。”

心语终于忍不住，哭着跑出办公室，云姐和汪梅一同叫：“心语......。”

丫头头也不回，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

云姐看看我，说：“小宇，你说的太狠了吧。”

我：“对不起云姐，砸您的生意了。”

云姐：“什么砸不砸生意的，少十个心语我这儿也没什么大碍，冲着帝王皇宫的待遇想到这儿来的小姐多的是。”

我：“没搅了您的生意就好，要不然我成啥人了，赚您的钱，还给您出难题。”

汪梅在一边一句话不说，沉默不语。这时欣欣跑进来，道：“云姐，云姐。”

云姐：“怎么了欣欣？”

欣欣：“心语回宿舍就哭，怎么劝也劝不住。”

云姐平静的说：“知道了，你先回去劝劝，我们商量事儿呢？”

云姐的话把欣欣闹愣了，心语是云姐眼中的红人儿，今天怎么不管不问的？。欣欣心里纳闷儿：心语在宿舍哭的死去活来，云姐怎么会无动于衷？

好像没听明白云姐的话，欣欣看看我，又看看汪梅。

重复道：“欣欣你先下去劝劝，我一会再去。”

欣欣听清楚了，答应一声转身出去，把门也给掩上。

汪梅道：“云姐，要不我下去看看心语吧。”

云姐：“嗯，去吧。”

汪梅起身出门，转身把门带上。

办公室里就剩下我和云姐，云姐道：“小宇，我还是觉得你说的太狠了，甭说心语，就是心眼儿大的男人也受不了。”

我：“不狠她也长不大，什么时候能成熟起来？”

云姐：“姐都下不了这狠心，没想到事儿让你替姐办了，话让你替姐说了。”

我：“早晚得有一个人当坏人，谁当不是当呢？反正我要去日本了，她还能追到日本找我报仇？”

云姐呵呵一笑，道：“好人也是你，坏人也是你，现在姐都弄不清你是啥人？有时高尚的让人佩服，有时做事儿让人恶心。”

我道：“云姐，兄弟做啥让您恶心的事儿了？”

云姐：“推荐欣欣去日本，骗人家上床，以为姐不知道吗？还有，以前你就跟林霜有事儿，见面还跟没事儿人是的，想起来姐就恶心。”

我：“得，云姐，您别说了，再说我都觉得自己恶心。”

云姐：“还有汪梅，你说这几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