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你为什么单单防备我,不防备汪梅,不防备心语?”
我:“汪梅和你不一样,再说了,我和心语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欣欣:“我不信?不信你和心语之间什么事儿也没有。”
我:“这就对了,你要是相信我和心语什么事儿也没有,你就不是欣欣了。你可以不信,但汪梅相信。这就是你和她们的不同。”
欣欣:“我还是不信。”
我:“不信拉倒,你丫的只用身体搞懂了男人下半身,却没用思维搞懂男人的上半身。”
欣欣:“小宇哥,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
我:“那你还拐弯抹角的干啥?直接说事儿,哥看看值不值得你用身体交换。”
欣欣凑过来,道:“小宇哥,其实也没啥大事儿,我也想去日本。”
我:“靠,你这不是难为哥吗,咱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
欣欣:“一点希望也没有?”
我:“也不是没一点希望,希望是有的。”
欣欣:“什么时候能去?”
我:“三个月以后。”
欣欣:“真的?”
我:“真的。”
反正云姐准备做按摩师劳务输出,只要欣欣出得起钱,去日本应该不是问题,只是她还不知道云姐有这想法儿,咱也乐得借花献佛,先哄美女高兴高兴。
我道:“我这次去日本,先去探探,按摩协会准备输出一批按摩师到日本,放心,哥第一个推荐你。”
欣欣:“太好了,谢谢小宇哥。”
我:“先别谢,我问你,去日本你干啥去?”
欣欣:“按摩呗。”
我:“别提你那按摩了,保不准去日本还得gan你的本行。”
欣欣:“干就干呗。”
我:“真恶心,干嘛非要伺候日本男人去。”
欣欣:“其实我就想到外面玩玩儿。”
我:“在外边兴许没国内赚的多。”
欣欣:“钱不是问题,我想出去见见世面。”
我:“靠,你丫的是没法治了。”
欣欣:“小宇哥,咱可说好了,第一批出国你得推荐我。”
我:“放心吧,估计出国的按摩师都得哥培训。”
欣欣:“这我相信。”
我:“不过,你可千万别惹着云姐。”
欣欣:“为什么?”
我:“让你别惹你就别惹,哪儿那么多为什么?实话告诉你,云姐看你不顺眼,你丫的照样去不成。”
欣欣:“嗯,知道了。”
我:“怎么谢我?”
欣欣仰面一躺:“随便。”
看着她起伏有致的身体,确实想上,可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有利益交换在里边,咋想咋不舒服。
我道:“算了,今天没心情。”
欣欣一听坐了起来,道:“没心情我可走了。”
我:“走吧。”
欣欣向后捋了捋秀发,下地找鞋,嘴里道:“我可真走了。”
我:“你出了这个门,就应该相信我和心语根本没什么了吧?”
欣欣一愣,又坐回床边,道:“我不相信,我也不走了。”
我:“你不走咱也没心情。”
欣欣:“如果我勾引呢?”
我:“这办法不错,那就试试吧。”
......
床上的尤物,一次就会让男人终生难忘,这是欣欣给的感觉。
......
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欣欣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起来刷牙漱口,外面心语敲门,叫:“小宇哥。”
我:“等等。”
开门心语进屋,两只眼睛转圈儿看,我问心语:“看啥呢?”
心语:“欣欣来过?”
我:“没有啊。”
心语:“骗谁呢你,肯定来过,她的香水味儿特殊。”
真丫的,在她们面前有点儿啥事儿也瞒不住。心语目不转睛的盯着,道:“你们干什么了?”
我心里话儿:“MD这还用问,都闻到香水味儿了,还问干什么了,能闻就去闻闻,床上有,枕头上有,没准裤裆里也有香水味儿。”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别瞎琢磨了,你来干啥?”
心语道:“云姐让你到她办公室。”
我:“你先去吧,我马上就到。”
丫头转身走了,我赶紧打开窗户,通通风,关键是把身上的味道弄淡一些,心语都闻见了,难保汪梅和云姐也会闻见。
初春的小风,挺凉,吹了一会儿,出门去云姐办公室。
云姐、汪梅、心语都在,见我进来,云姐道:“小宇,早上辛老把刮痧板送来了。”
我:“是吗?”
云姐:“过来你看,是不是这件?”
云姐的板台上摆着一个黒木小匣儿,三十公分长,二十公分宽,一寸左右厚,就是在辛老家见过的那件。
上前打开匣子,里面铺着两层黄绸子,撩起一层,并排摆着大小不一的刮痧板,一共五件儿,两大三小。我道:“对,就是这个。”
云姐道:“除了盒子精致,刮痧板看不出哪儿好。”
我道:“云姐,这你就外行了,你拿起一块刮痧板掂量掂量,不比同体积的石头轻。纯犀牛角的,密度相当高。”
云姐道:“刮痧治背疼吗?”
我:“咋了,您背疼?”
云姐:“昨天可能喝酒着凉了,后背沉。”
我:“云姐,你是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想试试兄弟的刮痧手艺。”
云姐:“我故意干嘛,赶巧了。”
我:“那好,您就做这件宝贝在帝王皇宫的第一个试验者。”
云姐:“看着黑呼呼的吓人,刮的时候轻着点儿。”
我:“没问题,兄弟手下有准儿。”
云姐:“多长时间刮完,姐下午还有事儿呢。”
我道:“一个多小时吧。”
云姐:“心语,你下去开一间房,空调打开。”
心语出去准备,云姐对汪梅道:“小梅,一会儿例会你去开。”
汪梅:“好的。”
我问云姐:“有刮痧油吗?”
云姐:“有,每个按摩间都有。”
我道:“云姐,现在就去吧。”
云姐:“嗯,走吧。”
起身下楼,到楼下按摩单间儿,一切心语都准备好了,空调开着,温度适中,我说:“云姐您别急,先坐下喝口水,稳稳心神。”
云姐:“小宇你别吓唬姐,我可没刮过砂,今天可是第一次。”
我道:“没事儿,刮痧舒服着呢。”
闲聊一会儿,我说:“开始吧云姐。”
云姐:“好,姐怎么做?”
我:“把上衣都脱了。”
云姐坐到床上脱衣服,心语起身想走,云姐道:“心语别走,看着小宇刮痧,你也学学,小宇走了你给姐刮。”
丫头答应着帮云姐拿衣服,脱掉外套内衣,趴在床上,没想到云姐皮肤保养的如此之好,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一点儿不过,心语的皮肤都未见得比云姐滑腻。
刮痧板用酒精消毒,倒出刮痧油,抹在云姐的后背,我道:“云姐,看见你的皮肤我想起一位古人。”
云姐:“谁?”
我:“杨贵妃。”
云姐:“别拿姐逗闷子了,快刮。”
心语听着我和云姐的对话,托着刮痧板在一边偷笑,云姐问:“心语你笑什么?”
心语:“我笑小宇哥奉承人也有一套。”
云姐:“可别跟她学,好人都得学坏了。”
心语:“嗯,就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