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皇宫的老总云姐找咱有事儿,不能不去,估计正如辛老所说,云姐从打听我的人口中,知道有人邀请哥去日本,云姐想验证一下事情的真伪,至于人家还有什么目的,咱真揣测不出来,反正去了就知道了,何必费心猜?
中环桥下,汪梅已经等在那里,几个月不见,比以前更漂亮,女性的风韵,优雅的气质,把自己身上完美的东西全部开发出来,展示出来。
人无完人,无论从外表、性格、人品、气质上,每个人不可能都十分完美,总会有一些不尽人意的瑕疵。女人的美也是一样,也有瑕疵,也有美中不足。
聪明的女人不是善于掩盖美中不足的瑕疵,而是善于挖掘展现美的一面。所谓一俊遮百丑,何况汪梅根本就不丑。
女人给男人的感觉有几种,一种是见面恶心;一种是见面想上;一种是惊为天人;一种是敬而远之。汪梅给哥的感觉说不清是上面的哪一种,有意无意的咽下一口唾沫。
见我来了,汪梅笑着走上前,道:“小宇,好久不见。”说着,伸出手来。
我没伸手,说:“爱吃烤红薯。”
汪梅弯腰笑,道:“小宇,这句暗号应该我说吧。”
我:“不好意思,见着美女,说串词儿了,要不咱重新来一遍?”
汪梅:“别逗了小宇,上车吧,云姐等着呢。”
拉开车门,坐在后座儿,汪梅也上车,道:“小宇,坐前边来呗,说话方便。”
我:“不了,后面舒服。”
汪梅看看后视镜,道:“又想睡觉?”
我:“没。”
汪梅:“我以为你有加‘夜班’了呢。”
靠,几个月不见,这丫头敢拿哥开涮了,现在咱想晚上加班,条件都不允许,为了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哥忍了几个月了,这时候丫的提起‘加班’的茬儿,她啥意思?想故意勾起咱的火气?
培训的时候,汪梅接送,哥想坐前边儿,丫的不愿意。现在汪梅愿意让咱坐前边儿,咱又没那心思。坐在后边可以欣赏美女,坐在前边,和人家位置平行,说不定要出什么事情。
人是会变的,环境不同,心态不同,直接影响男人对女人的感觉。
有种女人,男人想把她揽在怀里;有种女人,男人想把她放在床上;有种女人,男人只把她放在心上;有种女人,只会出现在男人的梦里;有种女人,只能让男人把她封存在记忆里。
汪梅是让哥把她封存在记忆里的女人,怀念从前清纯的女孩儿汪梅,但也不讨厌现在成熟诱人的汪梅。以前喜欢她,爱就爱了,没有任何压力。现在要爱,那得付出代价,就是抛开老婆孩子不说,至少咱也得混的跟人家身价对等。或许有人说哥骨子里透着自卑,五千多年的传统文化,哥也免不了俗,门当户对观念,大男子主义在哥的意识里根植已久,想转变确实困难。
见我不说话,汪梅道:“想什么呢?小宇。”
我:“我在想,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了。”
汪梅:“嗯,你变得让我高不可攀了。”
坐直身子,我道:“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
汪梅:“别拿我开玩笑了小宇,真羡慕你,有个好老婆,有个幸福的家。”
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打开车窗,风钻进来,我问:“能抽烟吗?”
汪梅:“怎么学会客气了?随便你。”点上烟,狠抽几口,看着烟雾顺着车窗缝隙钻出去,心情轻松了许多。我道:“汪梅,云姐找我干啥?”
汪梅:“你不知道?”
我:“云姐没说,我哪儿知道。”
汪梅:“现在你都成了名人了,自己不知道?骗谁呀。”
我:“晕,哥咋不知道咱自己是哪路名人。”
汪梅道:“按摩界高手将被邀请到日本,市区按摩店的按摩师哪个不知道。”
我:“靠,谁传出去的?八字儿还没一撇呢。”
汪梅:“半个月前就有人来跟云姐打听你,帝王皇宫的所有技师都知道这事儿。”
我道:“云姐也够能忽悠的。”
汪梅:“要是没这事儿,云姐再能也忽悠不起来。”
我:“赶鸭子上架,不上都不行了。”
汪梅呵呵一笑,道:“捡便宜还卖乖。”
......
六点钟,天还亮着,帝王皇宫的停车场已经名车云集,看这些车,就知道云姐生意的火爆程度。
和汪梅两人直接道十五楼,办公室门前站着一个美女,见着汪梅,微笑着道:“汪总,云姐在会议室开会。”
汪梅:“哦,知道了。”转身对我说:“小宇,要不你在办公室休息一会儿,我去通知云姐。”
我:“行。”
推门进云姐办公室,汪梅对门口的美女道:“给小宇师傅倒茶。”说完出门去会议室。
门口儿的美女服务员端过茶杯,放到我面前,道:“请您用茶。”
我:“谢谢。”
丫头站在旁边儿看着我喝茶,没有走的意思,弄得哥直不好意思,我道:“还有事儿吗?”
丫头脸颊绯红,问:“您就是小宇师傅?”
我:“嗯,是啊,咋了?”
丫头表情有点尴尬,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我道:“哥替你说了吧,是不是你想象中的我,和现实中的我有差距?”
丫头点头,继而有摇头,道:“不是不是,没那意思。”
我道:“别紧张,哥不吃人,更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就是一个男按摩师。”
正说着话,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进来一个人,笑着道:“小宇哥,想死我了。”话音落下,挨着我坐到沙发上,两只手抱着胳膊,看的女服务员一愣,悄悄的退出办公室,掩上门。
来人是心语,帝王皇宫的‘第一美足’。丫头比以前开朗多了,浑身透着一种自然的美,不化妆不施粉,眼睛鼻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似乎都在跟你说话,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知道如何赞美。
我道:“想死我了?”
心语:“嗯。”
我:“哥记得这话是冯巩的口头语儿吧。”
丫头嘿嘿笑,没回答。
我问:“你咋来了?”
心语:“呀,我忘了,云姐让我叫你去会议室。”说罢拉起我就往外走,嘴里还说着:“快点儿。”
没等服务员说完‘您慢走’,心语拉着我已经走出老远,挣脱丫头的拉拽,站住身子,道:“心语,拉拉扯扯的别人看见不好。”
心语:“你是我哥,怕什么?”
我道:“现在不想当你哥了。”
心语歪着头问:“你想当什么?”
这丫头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着哥把话说明白?靠,算了,还是别龌龊了,正色道:“走,赶紧去会议室。”
心语嘴角儿神秘的一挑,眼睛眯着,带着俏皮,透着喜恰,我道:“干嘛这样儿看哥?”
心语没回答,拉着我转身走向会议室。
在心语面前,人家是风月场中混出来的,咱的那点儿男人心思瞒不过,不揭穿就算给咱面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