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临和东来已经看得呆了。
眼前的大堰帝都被金光笼罩,万分气派!
东来更是惊叹道:“这里比紫云帝洲的霸天城都还要厉害啊!”
叹了一阵,又道:“不对!以后霸天城一定会比这里还要厉害!”
萧君临笑了笑,心中不禁遐想起霸天城如果变成像眼前的大堰帝都的样子。
想着到霸天城以后也会变成这样,心中真是不禁生出一股自豪感。
不过,他看着这大堰的帝都,却是莫名感受到了一种亲切感,就好像这座帝都真的跟自己“有关系”一样。
他赶紧晃了晃脑袋,认为是自己幻想得太深了,于是竟然把帝都真的幻想成了自己的;想到此,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东来却还缠着他,道:“帝主帝主,以后霸天城也按着这个样子来改造吧,然后我载着你在霸天城上飞来飞去!嘿嘿,现在想想都美啊!”
萧君临看着他傻里傻气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司佩佩道:“萧公子,进了帝都后,便在帝殿落下,我父皇已经在帝殿前等待啦!”
萧君临恶赶紧道:“我等竟然受到武帝如此客气招待,实在是倍感惶恐也!”
司佩佩掩嘴一笑,笑靥如花,道:“萧公子不必惊惶,就当是到家了便是。”
萧君临一听这话,更加不自在。
不过刚才感受到的那种亲切之感,却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郁,当真是有一种“到家了”的感觉。
船队进入金光之中,在高耸的楼阁之间经过,穿过了一片建筑后,却见眼前出现一片更加震撼壮观的建筑。
只见,那是一片宫殿建筑,竟然是从地面到半空,悬浮在半空之中!
萧君临和东来更加震惊。
在紫云帝洲,能悬浮在半空中的,也就只有萧君临的帝土,而霸天城却脚踏实地,没有悬浮在半空中。
却见眼前的帝都宫殿,竟然是悬浮着的,当真是令人眼花缭乱,倍受震撼!
司佩佩笑嘻嘻,看着目光呆滞的萧君临,道:“萧公子,这里便是帝殿。”
与此同时,船队在帝殿前的一片无比空阔的广场上降落。
司佩佩带着萧君临走出飞舟,望着帝殿,可帝殿前没有阶梯?
刚想到这里,忽见左右飞来一排排浩荡的白玉般的阶梯,眨眼间,便在众人眼前架起一排气派的“登天梯”,好不神奇壮观!
萧君临看着这般变化,当真是被大堰帝都给震撼得心中惊叹。
司佩佩把手摆向帝殿上,跟萧君临道:“萧公子,请!”
萧君临听到她的话,方才从惊叹中醒来,于是跟着她走上登天梯,向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帝殿走去。
踏上这悬浮的阶梯,他却顿感结实厚重无比,丝毫没有漂浮的轻浮之感,仍旧是如履平地,稳稳当当。
在司佩佩和萧君临身后,仅有那位青面将领和一二护卫跟随。
走完阶梯后,来到一片开阔之地,在开阔地的正中央,竟站着孤渺的一位中年汉子。
但见那汉子金袍加身,黑白夹杂的长发没有束起,尽往背后梳去,更添一份霸气,他的脸更是犹如刀劈斧凿般有棱有角,唇边颚下留着一圈黑白夹杂的络腮胡,眉目凌厉,不怒之威,透露着一股帝气威严!
此人身上的气息,正是与大堰帝朝涌动的气息相似,想来他便是大堰帝朝的帝王,当今的武帝!
果然,司佩佩见到那位中年汉子,当即带着青面将领和一二护卫向他恭敬行礼,道:“见过父皇!”
青面将领和一二护卫则是呼道:“见过帝主!”
果然,他便是大堰帝朝的帝王,武帝司摩天!
司摩天示意免礼,踏出两步,来到萧君临近前,打量着萧君临,那凌厉的脸上,终于轻松了一下。
司佩佩当即向萧君临介绍道:“萧公子,这位便是我父皇,大堰帝朝的君主!”
萧君临当即双掌交叠,行礼道:“久闻大堰武帝之名,如今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今番武帝亲自为我等出手救出友人,我等感恩不尽!”
礼数末了,又向司摩天表达谢意。
“哎,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萧紫帝无须称谢!”大堰武帝司摩天豪情万丈,亦是当即向他行礼,道:“萧紫帝之名亦是让我等仰慕已久,如今终于见面,当真是霸气豪爽,不愧是万古一现的鸿蒙紫帝!”
没想到,堂堂大堰武帝竟然如此亲和豪迈,这倒是让萧君临顿生好感。
不过想来也是,若是武帝司摩天不亲和,杀气傍身的话,那么大堰帝朝也肯定不会有如此谐和的气象,那定然是一片肃杀。
起初萧君临还以为大堰帝朝就和大荒界的大业皇朝一样,是一个宫城森严,没有毫无人情味的地方,故而心中多有些反感排斥;却万万没有想到亲临大堰帝朝后,看到原来大堰帝朝竟是如此一派谐和朝气的气象,真是叫人心生向往也!
相互认识之后,司摩天绽开笑颜,跟萧君临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去往更高处的宫殿,道:“紫帝,请!”
萧君临闻听对方称呼自己为帝,当真是承受不得,立马道:“武帝且慢,我等怎能在武帝面前称帝,又怎能让武帝唤我为帝,实在是折煞我也!”
旁人亦是觉得不妥,毕竟这里乃是大堰帝朝,岂容二帝?
岂料,武帝司摩天道:“既然如此,你若是不嫌弃,那你我便以兄弟相称,如此一来,便就再无这个帝那个帝的在乎了,如何?”
萧君临惶恐之至,忙道:“不可不可。”
可司摩天已然豪迈大笑,道:“便是如此了,从今天起,你我兄弟相称罢!贤弟,且随我等去看看大堰的帝殿!”
萧君临不曾想自己竟然会受到如此高的待遇,心中更加惶恐,却未待拒绝,已然被司摩天强行带上了宫殿。
其实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感觉到这司摩天身上,竟也有一种亲切的气息流露出来,好似真的是自家的兄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