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两人脸上都带着微笑。穿着裙装的女性看似十分轻松,身穿旗袍的女子则带着锐利的目光,打量似地环视他们一圈——
“…你就是花信风同学吧?”
接着毫不犹豫地走向花信风。由于太过震惊,花信风完全僵住了。
“…花信风同学?”
被身穿旗袍的女性出声再度叫唤,他才有点走音地回答:
“是、是的!我就是花信风!”
他浑身挺直,脚跟并拢地大叫。脑海中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句子:
“唔哇~~!月影同学的妈妈、月影同学的妈妈!月影同学的妈妈!”
身穿旗袍的女性这才露出了淡淡微笑。
“咦?啊,您、您好……”
正当花信风也因为这笑容而松懈下来,露出有些僵硬笑容的瞬间。
“!”
一记拳头迅速凭空袭来。身穿旗袍的女性,忽然毫无预警地给他一记漂亮的直拳。
这状况,实在太不寻常了。
直升机令空气污浊,视野也因此变差,没有一个人能用肉眼捕捉到她的动作。
除了一个人之外,那就是花信风。
“请、请问…”
他吓得直冒冷汗。真是太惊险了。由于瞬间的反射动作,他的头稍微往旁边动了一下才得以避开,刚才那记要是真的被击中,整个人恐怕会飞到五公尺距离之外。如果单纯以力道而言,那一击绝对远胜于萧竹盈的杖击。
那风驰电掣的一击。
微眯起双眼、拳头还紧握在花信风耳畔的旗袍女子,压着衣袖把手放了下来。接着双手交叠在身体前方,返回优雅的姿势露出了微笑。
“反应可真好。”
花信风有些惊魂未定地也回了她一个笑容。身旁一行人可说是看呆了,只有昔月影尖声叫道:
“妈、妈妈~~~!”
母亲的行动真是令她难以理解。身穿旗袍的女性接着又做出令人费解的举动。她从口袋拿出了一条纯白的手帕。
“给你。”
她把它交到花信风手中。花信风虽然惊讶,还是把手帕接了过来。旗袍女性笑盈盈地说道:
“好了,你不用那么紧张。轻轻把它放在嘴角,深呼吸~”
“咦?啊,好。”
花信风听话地乖乖照做了,他把手帕放在脸上,用力深呼吸一口气。就在下个瞬间——
“咦、咦?”
他身子一软。
缓缓地侧身倒在路旁。身穿旗袍的女性用衣袖遮住了嘴角,咯咯笑着说道:
“哎呀!容易上当这点,也跟我家那口子一模一样!”
“妈、妈妈!”
看到这里,昔月影显得更加激动了。然而,她还来不及有所反应——
“好了,月影你也…”
瞬间出现在她身后的另一名女性说着:
“稍微睡一下吧?”
转眼间,那名女性有些过意不去似地,举起手刀往昔月影的后颈部轻轻一击。
“啊!”
真的只是微微的轻击,但昔月影就这样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晕了过去。在她坠倒地面之前,那名女性以文静外表所想像不到的稳定度双手抱起了她。同时,身穿旗袍的女性也将花信风扛上了肩头。
“那告辞了。”
穿着旗袍的女子向一行人露出微笑,裙装的女性有些尴尬地微微颔首。
“各位,今后也请跟我们家月影好好相处喔?”
“啊,各、各位同学。下次请务必来我们家玩啊!我会准备好吃的蛋糕跟红茶……”
“走吧,紫奇。”
“好的,若梅姐姐。”
接着,两人互相点点头。
“喝!”
“嘿咻!”
轻盈地跳跃了起来。接着就像影片倒转一样,背向开启的直升机舱门一跃而上。
手里各自抱着花信风与昔月影。
留下吃惊不已的一行人。
舱门在他们面前啪嚓一声关上(两名女性都笑容满面地向大家挥手。一行人选来不及反应),直升机就当场大幅度回转,随着吵杂的风切声慢慢上升,消失在天空那端。风终于停了。
“…”
在一阵良久的沉默之后。
“呃、呃,我说啊…”
乔子轩频频搔着脸颊低声说道:
“咦?他们被抓走了?”
于是在前一秒还像雕像般屹立不摇的聆水仙,惊慌地放声大叫。
“喵~~!”
因为对方似乎对花信风一点恶意也没有。
她完全没察觉到!
过了一阵子。
花信风缓缓清醒了过来。怎么回事?
他是被人摇醒的。
“花信风同学!你还好吗?花信风同学?”
“唔、嗯~”
他坐起上半身。
咦?
月影同学就在他的眼前。
一脸笑中带泪的神情。因为花信风清醒过来,她似乎放心了许多。
“…你还好吗?不要紧吧?”
月影同学担心地把手伸向他的脸颊。
花信风点点头。
“啊,嗯。谢谢你。”
他突然有些脸红。因为昔月影正身穿一袭白色的比基尼泳装。只遮盖住欧派跟腰际少许部位,是件款式十分大胆的泳装。
而她正弯着身子,望向他这里。
因此——
能清楚看见她丰满欧派中央的深谷…
看花信风面红耳赤的模样,昔月影这才惊觉到。
“啊!”
她害羞地收回前倾的身子,以双手遮住胸前,有些淘气地轻笑着。
“不过,花信风同学还不是一样。”
经她一提,花信风这才察觉到。
自己身上也穿着泳装!
接着他一跃而起。发现好像真的不太对劲。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明显不是他所熟悉的X市。
是更加靠近南边的某个地点。
白色沙滩。
熊熊燃烧般的眩目艳阳。
极度湛蓝的天空。
更惊人的是——
眼前一望无际的海景,海浪啪唰啪唰地朝岸边打来。他们的所在地,竟然是某个不知名的沙滩!
“呃,那个…”
昔月影手里紧抓着一张像信纸的东西,一脸愧疚地笑着说道:
“这张纸上面,写了这些字…”
她难为情地低着头,小声嘟哝:
“呃,就是…”
她以几乎快听不见,像在说悄悄话般的声音说道。
因为太过害羞,整张脸蛋红得像刚煮熟的虾子一样。
“在这里…那个…嗯…”
“一起生活。”
“咦?”
“就是…!”
“叫我们两个人想办法在这里存活一个礼拜,信里面是这样写的。”
花信风仍是一片茫然。
什么?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