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青凌厉的看了嫣红一眼,这个嫣红仗着老夫人撑腰,几次勾搭夫君,她怕她闹出什么幺蛾子,一直派人盯着她,没想到她真敢做出爬床的事,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老夫人的手伸的也太长了,居然管到孙子的房里来,夫君想纳妾可以和自己说,自己也不是那种不容人的,但是才大婚半年,老夫人就想往夫君屋里放人,心也太急了点,尤其这个贱婢,居然想通过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她更不能容忍。
李凤竹慢悠悠的走进来,凉凉道:“我姐夫衣服穿的好好的,到是你自己衣衫不整,是自己脱得吧!你这种勾引主子的行为应该乱棍打死。”
“凤儿,你怎么来了,你快回去,我能处理”,李子青焦急道。
凤儿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这种龌龊事不应该让她看到。
“这是温家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嫣红嚣张道。
“我今天还非就管管了,焕颜,去端盆冷水,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好嘞!”
“你们想做什么?”嫣红惊恐的看着李凤竹。
“凤儿”,李子青担忧的喊。
李凤竹给了李子青一个放心的眼神。
焕颜兴冲冲的出去端了慢慢一大盆冷水进来泼在温斯礼和嫣红的头上。
温斯礼睁开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姐夫,清醒了吗?”李凤竹笑眯眯道。
温斯礼这才发现一个女人光熘熘的爬在自己身上,李子青正怒视着他,吓的立刻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嫣红,起身跳下床。
“青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跑到我床上去了。
时安呢?刚刚明明是时安扶我回来的。”
门外的时安走进来,一脸懵逼,他就去厨房给少爷端碗醒酒汤的功夫,怎么就发生了这种事。
“少爷,奴才刚刚给你去端醒酒汤了,奴才走的时候屋里明明就你一个人。”
“少爷,奴婢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不管奴婢呀,不然,奴婢就去找老夫人给奴婢做主”,嫣红爬在床上痛哭流涕。
焕颜:你是真傻呀!还是真傻,居然拿老虔婆威胁人,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但凡有一点点血性的男人都不会受人威胁。
“姐夫,你说这事怎么处置吧!”
李凤竹就想看看温斯礼的态度,是顺水推舟的收了,还是拒绝。
被李凤竹看到这种事,温斯礼羞愧难当,觉得自己的里子面子都没了,心理恨急,冷声道:“时安,把她带下去关起来,等寿宴结束,交给母亲处理了。”
嫣红惊愕的睁大了眼睛,谢氏和老夫人一直不合,如果把她交给谢氏,她哪里还有活路。
嫣红连滚带爬的滚下床,搂住温斯礼的双腿,嘶声道:“少爷,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温斯礼一脚踢开嫣红,转过头去。
焕颜啧啧道:“你这是多饥渴呀!把自己脱的这么干净,可是,男人喝多了,他也办不了事呀!”
众人:“……”
你这话说的也太那什么了吧!你是女人吗?
嫣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着身子,“啊”的尖叫一声蜷缩在地上,双手不知道遮哪里好。
李子青把衣服扔嫣红身上,嫣红捡起衣服哆哆嗦嗦手忙脚乱的穿好,被时安押了出去。
李凤竹对温斯礼的表现还比较满意,看来这是个比较靠谱的男人,还算有担当,大姐没嫁错人。
寿宴结束谢氏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找来人牙子把嫣红给发卖了。
温老夫人见谢氏一声不吭就把自己的大丫鬟给发卖了,大怒,把谢氏喊去痛斥一番。
谢氏等温老夫人发完脾气澹澹道:“母亲,这种爬床勾引主子的贱婢,儿媳是怕传出去坏了府里的名声,所以私下处理了,母亲房里的大丫鬟居然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儿媳是怕母亲知道了羞愧,所以才没告诉母亲。
还有,以后斯礼房里的事,母亲就不要插手了,儿媳不想斯礼嫡子还没出生,先有个庶长子。”
“你这是嫌弃我多事了。”
“儿媳不敢,儿媳只是希望母亲少操点心,安享晚年。”
温老夫人被柳氏噎的说不上话来,这个老二媳妇一直不得她心,当初老头子替老二定下这庄婚事,她就不满意。
她当初就说过,北疆民风粗放,能培养出什么大家闺秀,可老头子死活不听,现在倒好,因为谢氏的挑唆,弄得老二不听话,孙子也不听话。
温老夫人摆了摆手,让谢氏退下,眼不见心不烦,她不想在看见她。
李子青一直等在外院,见谢氏从老夫人的院子里出来,赶紧走上前,歉疚道:“为了我,让母亲受到祖母的苛责,儿媳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谢氏安抚的拍了拍李子青的手,“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事要怪就怪斯礼,如果当初老夫人提这事的时候,他态度明确的拒绝,那个贱婢也不会抱有希望,做出这种事。”
“母亲。”
李子青红了眼睛,她母亲去的早,有幸遇到一个把她当女儿疼爱的婆婆,内心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