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不是红芸?”
“你是不是自认为扮红芸很像?其实你露出的破绽太多了。
首先,红芸在我面前从来不自称奴婢,可你却一口一个奴婢。
其次,红芸细心稳重,绝对不会碰翻我的茶杯,而你是故意的,就是为了给我换茶杯。
最后,你在茶杯里肯定放了东西,因为你一直催着我喝那杯茶,当我端起茶杯的时候,你目光热切,当我放下茶杯的时候,你面露失望。”
“红芸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想到你对一个奴婢如此关心,我把她杀了,怎么,你难受吗,心疼吗,哈哈哈!”
看着丧心病狂的殷黎芯,李凤竹恨不得一掌拍死她,“焕颜,把这杯茶给她喝下去,既然这是她辛辛苦苦准备的,千万别浪费了。”
焕颜端起茶杯,撬开殷黎芯的嘴,把茶水灌了进去。
“呜呜……”殷黎芯挣扎着,茶水一滴不漏的全进了她的胃里。
“呸!你以为我怕吗,反正我也没多久好活了,我今天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是吗?这很不好玩,这样吧,我送你去个好玩的地方怎么样”,焕颜玩味的看着殷黎芯,“姑娘,把她交给老九吧!老九最喜欢做活体实验,今天锯条胳膊,明天锯条腿的,然后试着看能不能重新接上,或者后天又挖个心,……”
殷黎芯目露惊骇,“李凤竹,你不能这样对我。”
“红芸在哪?”李凤竹冷冷道。
“我把她打晕,放在假山后面的洞里了。”
“焕颜,把她关起来,宴席结束后交给王爷处置,赶紧派人去找红芸,不要惊动客人。”
“是。”
焕颜架着殷黎芯走了出去。
李凤竹回到宴席,今天是她订婚的大日子,她可不想被殷黎芯给破坏了。
“凤丫头,菜都快凉了,赶紧吃点,今可是你的好日子”,谢老夫人笑道。
“姐姐,我以后能来王府找你玩儿吗?”谢冰盈希翼的看着李凤竹。
“当然可以啦!”
朱纹恨恨的看着谢冰盈坐在主桌笑颜如花,以前王府晏客,哪次不是母亲和自己陪着姑母一起在主桌吃饭,现在父亲死了,姑母被送进了家庙,王府再也没有了她们家的位置。
看到女儿愤愤的表情,陶氏心里也恨的要命,可现实摆在面前,她们不的不低头。
“你都多大了,就知道玩儿”,余氏笑骂道。
下午申时宴席结束了,客人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齐昊怎么处置殷黎芯,李凤竹没有过问,只是齐昊见过陶氏的大儿子后,第二天陶氏就被送走了,从此朱家日渐没落,消失在郧贵圈里。
红芸被殷黎芯打破了头,藏在山洞里,幸亏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李凤竹让她好好养伤,其他杂事都交给古青处理。
李凤竹收到了古雪的来信,说她的伤基本痊愈了,但是她现在武功废了,在也保护不了李凤竹,暂时不想回来。
李凤竹从她的信里看到了颓废和忧伤,写信鼓励她用左手练刀,告诉她即使练不成也无所谓,她可以像红芸,古青一样,照样能帮自己做很多事,王府的大门永远向她敞开。
朝廷最终派了李锦程来督办铁矿山的开采事宜,李锦程曾来平城拜见齐昊,被被齐昊以事务繁忙为由拒绝了。
二憨的信里说甜水井和附近村里的中青壮年男子,都被招去做矿工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年马上就要到了。
早晨起来,外面的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雪。
想到去年在甜水井堆雪人的事情,放佛历历在目,一晃一年过去了。
最近李凤竹总反复做一个同样的梦,梦里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脸色惨白,面带忧伤,喃喃喊着什么,她仔细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
“娘亲,下雪了,可以堆雪人了”,妞妞欢天喜地的跑进来。
“好,我们堆雪人”,李凤竹揉揉她冻得通红的小脸。
“我要去找爹爹,让爹爹和我们一起堆雪人。”
自从齐昊“踏着祥云”来接她,妞妞就彻底接受了齐昊,每天爹爹的喊着。
“妞妞是不是想让爹爹帮你堆雪人呀!”齐昊大踏步走进来,笑道。
“爹爹,你是不是听到我在心里喊你了,我刚说完,你就到了。”
“是呀!妞妞心里一喊,爹爹就听到了”,齐昊一把抱起妞妞用胡子去扎她的脸,妞妞咯咯笑着,“坏爹爹,太扎了。”
最后,雪人没堆成,妞妞,桃花,古圆,一只耳,心月玩起了打雪仗。
小黑盘在旁边,昂高傲的头:幼稚!
小白:开心最重要!
李凤竹靠在齐昊的怀里,幽幽道:“景哥哥,最近我总在重复做一个同样的梦,梦里一个女人总在喊着什么?我想尽快去趟京城,找那个左丞相李权问问,我既然在李府长大,他多少应该知道些什么?”
“好,等明年开春暖和了,我陪你一起去。”
“可目前朝中形势不明,你去京城太危险了,让焕颜陪着我去就行了。”
“不行,以后你在哪,我在哪,我绝对不会在和你分开”,齐昊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