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线生机

关灯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 录 下一章

【告知书友,时代在变化,免费站点难以长存,手机app多书源站点切换看书大势所趋,站长给你推荐的这个换源APP,听书音色多、换源、找书都好使!】

(二十)

3月16日(二月初十)。星期六。

我的哥哥失踪已经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媒体也在不断纷争报道着“无痕连环杀人案”,传出目前已有三人相继被害。

自从哥哥离开我后,从来不爱看新闻的我,一有时间总会盯着手机中的最新报道不放。我多么希望哥哥不在其中遇害之列,更想能从新闻中获取一丝关于他的好消息,哪怕是在梦里也行。

虽然每天还要忙着上下班,可身在枯燥的工作中,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他。没有他的日子里,我的生活几乎已失去了该有斗志和方向,变得一蹶不振,憔悴忘食。我走在马路上,仿佛风一吹,身体就会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片,被风任意戏耍、肆虐。

一到每天癸酉时,黑暗总把残余的温热与希望统统吞噬。家里现在已没有一个人,可以安心地睡上一顿好觉。

自从上次那袋血液比对结果摆在我的面前后,惊恐一直萦绕着我,久久不能退散。我不敢去猜想连环杀人案会与哥哥有什么联系,更不敢深想那袋血液是如何从哥哥身上一滴滴流下来的。想到这里,不觉心里烦躁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总会有种神秘力量渗入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哥出事了。从小相依相伴,从未分离过一分一秒,可当下分离不到一个月,就像要了我的命似的。

我每到晚上,都想尽快入梦。我睡前总会做大量运动,把自己搞得很累,可无论如何努力,都没能如愿以偿。

记得以前,我们也曾做过很多同样的梦,我多么希望哥哥能出现在我梦里,给我指引一条活下去的方向,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可令我奇怪的是,每次睡觉,总感灵魂空荡荡的,即使梦见了他,他也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我只能远远望着身穿道袍的他,他多么像是已经远离了这个世俗,丢下孤零零的我在西天遨游。

我们本还有好多的话要说,好多的事去做,眨眼间,他便飘然而去。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浑身冒着冷汗,似乎魂已被进了梦里,怎么也捞不上来。

哥哥在离家前,对我曾说过,我们八字与玄学有缘,他要出家静修一段时间。那时我当场阻止了他,我说真正的修行是大隐隐于市,尝尽人间百味苦,熬过漫漫长夜路。若真脱离了世俗,那就是一种消极避世,弃自己责任于不顾,修的道只有自己,又有何意义?

其实我之所以会说出这样宽慰他的话,是怕他会弃我而去。因为没有了哥哥,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没有他的陪伴,又有谁会真正懂我?我注定只有在寂寞难耐中熬到生命终结。我时常克制自己去想他,因为一想到他是真的修道而去,我的心便会不由加倍疼痛起来。

为了克制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我努力在忘掉黄教授和那老道所言,因为我从不相信我哥会身处险境,凶多吉少。而我现在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要找到他,即使踏遍整个世界,海底捞针,我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想着想着,泪水不由模糊了视线,身体已被残酷的现实折磨得了无气力。

正当我要躺下时,突然右手不小心碰倒了床头前黄老师送给我的那瓶药。我抱着最后一丝忽现的希望,迅疾拧开了瓶盖,惊讶地发现里面留有一张黄老师写下的处方,我取出处方,没精打采地念了起来。

“修道,其实修的就是阴阳。人身本来就是阴阳的产物,唯有让人身内外的阴阴阳平衡起来,阴阳才会变得更加强大,阴阳才会由人而产生爱。爱便是人类的出路,无穷的力量!”

在我看来,纸条所写的并非什么静心法诀,振奋我精神的良药。黄老师知道我现在的精神状态是看不下去什么法诀秘术,便通过“一阴一阳之谓道”最原始的修道心,鼓励着我用爱去驾驭阴阳,运化出找到真相的无穷力量。

我为了努力让内心平静下来,恢复初始的自己,顺手将一粒药丸吞了下去。药丸入喉间,沁人心脾,果真心中的苦味也渐渐变得清甜起来,整个世界看上去似乎与我都没了什么关系。我静静地运气提息,希望能尽快感应出哥哥的现状,帮助他走出当前的困境。

不知是药性的问题,还是我自己开气的方法不对,一直都没有任何明显征兆,让我尽快入梦,一探究竟。我不禁质疑起了每个环节的方法对错,我拼尽全力,却依旧无法感应出我哥哥的迹象,脑海也变得混沌一片起来。

突然间,我感觉到我鼻子下有股热乎乎的东西流出,用手一摸,才发现是流鼻血了。情急之下,我立时赶到水龙头旁,打开水阀一个劲地冲洗了起来。可能是我现在极度疲弱,头在天旋地转,镜子中的我也变得扭曲起来,突然间映现出了一张哥哥惨白的面孔。

“哥哥!”

“对!我就是你哥哥!”

我仿佛听到了镜中传出的回响,立即放亮眼睛,努力用手擦拭起玻璃上的污垢,希望可以将我哥哥的样子看得更清晰一些。可当我伸手过去,哥哥的面孔却忽然消失了。我大声喊来母亲,说我亲眼在镜中见到哥哥了,他就在镜子里。可母亲更是身心像失了魂似的,呆在原地,未做任何反应。

只要听到一丝关于我哥的事,我母亲都会变得十分警觉。她失落地看了看镜子,只见镜子里只有身心憔悴的自己。她以为我是思念心切,变得逐渐疯傻起来。无论任我怎么解释,她都不肯相信我哥刚出现在了镜子中。甚至莫名其妙地哄劝了我一番。

“若真没了你哥,妈就只剩下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妈,我哥他不会有事的!”

一听到没了哥哥,我脑子像颗原子裂变似的,眼睛顿时模糊了起来。紧接袭来的就是一阵空袭,将我生来脆弱的内心,轰成了一片不起波澜的平地。我躺在平地上,才意识到我真的没有妈妈那么宽心。对她来说,她或许还有一个儿子,可就我而言,只有这么一个哥哥。此刻我从平地上爬了起来,变得似乎什么都已不在乎,但哗哗流出的声音却依旧没有关紧。

突然,我母亲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我第一反应,肯切地以为是与我哥有关的消息。母亲通完话后,说是警察那边让我们赶快过去,案件又出现了新的突破。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好是坏,心里依旧慌乱未平。我看了看手机,今天正好是周末,我立时想起了黄教授。便打算亲自前往他家,求他能陪我一同前去。因为黄教授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最为博学又深谙道学的人。或许有他的帮助,会使找到我哥的线索,案件侦破的力度加快许多。

(二十一)

当我开车飞快地到达黄老师家里时,他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我教你的静心法诀没效果吗?”

“您老人家教的,怎能没有效果。只是学生这次另有他事请教?”

“什么事?你直接说吧!”

黄教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刚才警察给我们家打来电话,说是案件有了新的突破。他们找到了一具与我哥很相似的尸体,让我去认领。我实在不相信那人会是我哥,还请老师能同我一起去趟警局。”

“这个认领死尸,我去不妥吧!”

“认领对我而言或许很重要,但这案件中有一个疑点一直没有人能揭开。我想这并非常人所为,您学识渊博,我相信一定会让人大开眼界。”

“你就别在我这儿卖关子了!快说!”

我和黄老师相处很久,知道他生来就对奇闻异事感兴趣,之所以研究奇门遁甲这些学问,也是出于他的好奇与求知欲。我唯有这样绕着说,兴许才能激起他的兴趣,答应同我前去。

“听刑侦大队长杨科说是,死者身上都被一种刀法无痕划破后,移走了身上的某些器官。这刀法经法医鉴定说不像是外力所为,更像是自伤!”

“还有什么?”

“噢,对了!这些人死亡的时间都很是蹊跷,说是不合乎规律,一直还在调查中!”

“你让我去,我又能给你帮什么忙?”

“呵呵,老师。我就是想带你出去转转,你总是待在家里埋头钻研,对身体也不好!说不定此去还能对你所做的研究有所有帮助!”

“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在做研究?”

“我,我随便猜猜的。呵呵。”

“我确实在做一个关于中国传统计时法的研究。这个研究基于洛书九宫与阴阳变化的联系。实验一旦成功,就可以判断出每隔一个时辰,完成一件事所受外力和内力影响下成功的概率。”

“这么神奇!”

“神奇还不至于此,等成功后我再叫你来帮我测试下!”

“好的!那老师,您这是答应陪我去了吗?”

“你小子可是我当年最喜爱的学生。你踏实好学这点我很欣赏,就是灵活运用上功夫不足。这次我陪你走一趟,再带带你,也算是积一件功德吧,帮你度过此劫!”

“那老师,我们事不宜迟赶快过去吧!那边的人还在等着我们!”

唐宁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所有人都为发现这具死尸忙得不可开交,总以为在每具新发现的尸体上都能找到突破案子的重要线索。

“麦子,你通知袁天易家人了吗?”

“我都催了好几次了!他们说在路上,马上就到!”

“再等等吧!来喝口水!”柳桃倒了一杯水,放到了杨科办公桌上。

“这案子一天不破,我晚上连觉都睡不好,吃饭连胃口都没有。我要是抓到凶手,定要将它依法治罪,出出这几天憋的这口气!”

杨科之所以内心火气熏天,因为结案期限算上今天只剩下五天了。如果这案再没有什么进展突破,他的位置估计也就不保了。

“杨队,袁天易到了!”

队员小刘急匆匆地冲进办公室,噘着嘴说了一通。

“杨队,不是我灭咱们的威风。这袁天易来了,把人认了,这案子就能破吗?”

“不管这案子能不能破,我们至少也应给死者家属一个交待!”

杨科心中的火气又冒了出来,将杯子使劲在桌子上顿了一下,走出了办公室。

“您好,杨警官!这是我老师,黄教授。”

“您好!”

杨科与黄老师握手时,表情瞬即变得不再是那么惆怅。或许是因为黄老师修行多年,身上的正磁场吸走了杨科身上长期以来郁闷焦躁。

“我们去看那具死尸吧!”

当我们一同来到了法医鉴定室时,我看黄老师和杨科进去后,我站在门口迟迟未动,生怕那个人真的是我哥。直到一个年龄约莫40多岁,身上满是烟味,看上去很有经验的法医走了出来。

“你不进来,又怎么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你哥哥?”

我没有应声,一直低着头。由于我天生胆小,我几乎连看法医一眼都不敢,生怕从他的眼神中读出那具尸体模样。

法医见我浑身颤抖,便走到我身前,紧紧抓起了我的手。

“我见识过社会太多不为人知的一面,但这之前我也是个天生胆小的人。当我选择了这个职业,我便一直努力尝试提升自己的承受力。因为可怕的并不是死人,可怕的是人心。如果你面对的是一具善良无辜的尸体时,你不会感到任何恐惧,因为他们在等着你,他们在背地里守护着你,希望你能帮他们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相反如果是个恶人,那么他死的样子才可怕,因为他内心丑陋,死的只是他的肉体,他的心灵几乎从不会服罪认输。那么你就更应该直面这些人,为那些因他无辜而死的人伸张正义。”

我听完法医的一席话后,内心的惧怕不由渐渐消散,当我缓过神来,已经被他拉到了尸体旁。

当法医将遮掩尸体的白布缓缓拉开时,我几乎愣住了,因为那个人的发型和轮廓和我哥确实很像,但定睛仔细瞧去,我内心不由松了一口气。因为我哥的左眼角处有颗泪痣,而安详躺着的这个人是没有的。

之所以说是安详,因为那个青年男子死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露出一丝喜悦。真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被刀划开后,取下了肾脏的。

当大家知道这男子不是我哥后,便都松了一口气。但杨科的一句问话,让接下来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起来。

“老万,你看这具尸体,和以往尸体被刀划过后的刀法有什么不同?”

“要说刀法,几乎很难看出什么不同。因为凶手将身体划开后,伤痕很快就得到了愈合,不仔细通过放大仪器去看,一般人是看出任何痕迹的。”

“人都死了,伤口怎么还会愈合到一起?”

“这个经过我和我助手反复琢磨比对,推断得出:死者极有可能是在死之前就服用过一种药剂,这药剂可以让身体的器官麻醉,然后会挥发出来一种冷气,可让体内组织获得一层保护膜,这种保护膜经过长时间作用后,会将身体被划开的部位凝聚到一起。目前市场上几乎是找不到这种药,这种药要是存在,我想肯定是一个医术高明的人研制出来的。”

“你是说死者,死前服用过药?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个,这个不经过长时间的研究,是发现不了的,这药剂独特之处就在于,它挥发奇快,挥发后就很难发现死者在生前服用过什么东西!”

“照你这么一说,这死者是先服用了药,然后被人进行开刀取出器官,之后药效又将划开的刀痕缝合上了!”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不过,再厉害的药要想让伤口很快愈合,除非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就是死者身上这个用刀的人,本身就刀法了得!这是我用显微镜看到的刀痕细节。”

说着万法医就从文件袋里取出了几张不同角度合成的死者伤痕图。

杨科看到了图片上的刀痕甚至比头发丝还要细微,不由惊叹道:“这?这怎么可能?”

“你要用肉眼看是看不出刀是从什么样的角度、力度划开的。但要是通过放大仪观察,就会有刀断断续续所行走的轨迹。这个还是我头一次遇到这种尸痕,我不能确切知道这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我们四人看到图片后都愣了许久。我瞥了一眼黄老师,黄老师也是一脸疑惑,像是在费力思索着什么。

“万医生,麻烦您把图片给我一张,让我仔细看看!”

万法医见黄老师的年龄看上去很大,气质也非同一般,猜想他肯定见多识广。便将一张放大数倍,清晰的刀痕照片递到了黄老师的手里。

黄老师接过照片,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副老花镜戴了起来,端详照片大约两三分钟后,失声的说出了句打破以往推论的话。

“这是剑法!不是刀法!”

“剑法?老爷爷,你可别和我们开玩笑,这里是公安局,证据都要能站得住脚!”

黄老师看着杨科不以为信,态度傲慢,便走到了他的跟前,低声说了句。

“像你这样破案,这案子给你一辈子时间,都不会有结果的!”

杨科听到这话后,恼羞成怒。但为了给长辈面子,便压制住了心中的火气,虚心的说了声:“您老,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这伤痕你们看不出也不足为奇?因为你们毕竟不是专门做这行的!”

“这所有的伤痕有的是剑法所为,有的是罡气所致。其一,这些放大的伤痕明显是虚实相应的,这和用毛笔写字一个道理,笔有中锋、侧锋、藏锋、顺锋、逆锋、露锋、回锋、出锋,不同的锋运笔后画出的线条粗细、深浅、曲直都不一样。”

“而这上面的伤痕几乎呈现出来的多是中锋所致,因为剑和笔它们不一样之处在于,笔落到纸上会向两边渗开,而剑横就是横,竖就是竖,划出来是一条死线,没有太大变化。中锋所表现出来的是线条扁平无力,锋在正中,左右不偏。中锋用笔,力透纸背,千古不易。剑易是如此,使剑者,通常都是力注剑尖,直刺要害。”

“你们看,这些线之所以虚虚实实,就是因为使剑者剑术超群,心能与剑尖合二为一。剑所刺之处,线条顺直而又不失有美感。转折处,圆润而不失劲感。足见用剑者收、聚剑气的功夫了得!”

杨科似乎被黄老师的一番讲解带入了案发现场,半天才反应过来,问了一句。

“黄教授,那照你所说,使用这门剑术的又是些什么样的人?”

“这个嘛?当今还用剑的无非两种群体,一种是用太极剑强身健体的老年人,这些人都只是为了养生,谈不上剑术高明。另一种就是师门派系,中国文化博大精深,江湖门派之多,我不好给你一一枚举。但中国当今会使用如此剑术的也只有道教,因为道学五术中有一门“山”术,至今已失传多年。其中有个剑仙门,属于道教秘传的一脉,修的剑道并不是外在有形的剑,而是无形的剑。现在一部分散落在民间,隐于俗世,一部分在无人区隐修,修行者多是炼神铸剑,以神御,使真炼成剑达到一定的威力。”

“你这说的可信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好!这个线索我先吩咐下去,尽快排查搜寻?”

万法医听了后,也表现出尤为吃惊。他说自己从事法医20多年来,只听过中医针灸、蜡疗、推背等可以治病,可从未与听说过道教还存有这种似有若无的玄秘法术。便不由对黄老师的见多识广,感到尤为钦佩。

“黄教授,我有一个问题,我想当面和您探讨下!”

“说吧!”

“这些死者,死亡时间你觉得这里有什么文章吗?”

说着万法医就从包里拿出了几张死者报告说明,向黄老师说起当前遇害的三位死者的死亡时间。

“第一位是个女的,死于2月14日下午16点左右,第二位也是个女的,死于2月26日早上6点左右,第三位就是今天发现这位,死亡时间是3月12日凌晨左右。”

黄老师听完后,闭上了眼睛,摸着自己指内九宫,面色略显凝重,过了大约1分钟后,神情一震,给出了万法医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死者的死亡日期都是在白虎星神当值之日,而时辰戊申时、丁卯时、壬子时恰都是选在易于安葬的吉日。可见幕后凶手对道学颇有研究。”

“白虎当值是什么?”

“古人认为每天都会有个星神值日,星神一共十二个,故名“十二神煞”。十二神煞又分六黄道,六黑道。黄道有青龙、天德、玉堂、司命、明堂、金匮。黑道有白虎、天刑、朱雀、天牢、玄武、勾陈,而白虎(天杀星)当值之日,犯之恐伤人口,会有血光病难、外伤等大凶征兆。”

“原来是这样子!我通常鉴定死者,都是科学推断,这些我从来都不信。想不到这背后还有这么多学问,中华文化可真是博大精深。”

“这些东西不能全信,但也不能不信。科学不过只有二百年历史,属于西方的学科,它有它的存在价值。我们老祖宗几万年沉淀下来的文化,也不能说弃就弃。有时候,把这些玄而又玄哲理拿来当作参考就行。”

杨科听到黄教授对“科学”和“玄学”一番解释后,便当众告诉大家,之所以他的父母给他取名叫“科”,就是让他日后要相信科学,按科学规律办事,做一个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国家栋梁。在他眼里只有科学,从不相信什么伪科学,便对黄教授所言产生了质疑。

“黄教授,照你这么一说,这个案子看上去就很是玄了?我们要破案,难道都要学习下这些学问吗?”

“这倒不必,玄学这门生命学科不是人人都会有缘,就算有缘,修为和智慧不够,也只能略知皮毛而已。”

杨科顿时哑口无言,无奈下转身走出了鉴定室。从他离去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已经开始对中国古老的文化有了反应。

【告知书友,时代在变化,免费站点难以长存,手机app多书源站点切换看书大势所趋,站长给你推荐的这个换源APP,听书音色多、换源、找书都好使!】
章节报错

上一章 目 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热门推荐:
光阴之外 九星霸体诀 最强战神 唐人的餐桌 神印王座2皓月当空 剑道第一仙 7号基地 踏星 万古第一神 我有一剑
相关推荐:
随遇而安的樱花(网王同人)满级大佬娇养了反派权臣北美洲再造中华全修真界都以为我是短命鬼闪婚厚爱:娇妻养成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