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快要哭了,这油门都要踩到底了,他总不能直接闯了红灯吧?杨斯觉得,这是回去帝览最煎熬的一次。
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缩短到了二十分钟以内。杨斯把车子停在帝览的时候,张怡还没赶到,可见他的速度之快。
“哎呀,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刘婶刚将小少夫人哄睡了,这会儿在收拾屋子。
大门突然被打开,吓了她一跳。瞧清楚自家少爷怀里抱着的人时,她担心地上前。
然而此时的凌宫越根本来不及给她解释,抱着人就往楼上走去。
刘婶愣愣地看着,不是说去参加订婚宴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杨斯走进屋子就被刘婶抓住了,放过一个,总不至于都放过。
杨斯抚了抚额,有点尴尬,“刘婶,这件事情您还是别问了,您只需要记住,今天晚上多煲点鸡汤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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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眨巴着眼睛,她这么大岁数了,什么事情没见过?只怕少夫人这是……
“好好好,我这就准备!”虽说她乐意炖鸡汤的事情,可这种情况还是……那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伤身体!
等少夫人醒来,她得多叮嘱一下,往后在外边一定要多多注意,可不能再着了别人的道。
最难受的莫过于浣晨月本人了,这一晚上她可谓是跳雷勾地火,浑身难受。但大多都是急不得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难受告诉她,昨晚上到底有多疯狂。
浣晨月一觉睡到了上午十点,强烈的饥饿感迫使她睁开了眼睛。一堵人墙映入眼前的时候,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所以说,现在什么情况?
“饿了?”头顶响起一阵充满磁性的声音,浣晨月下意识抬头,才发现男人也是刚醒的样子,睡眼惺忪。
“嗯,饿了。”
这男人也是刚醒啊!
“那就起床吧。”凌宫越看着她,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
塔读@ 浣晨月总觉得两人这样有些尴尬,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浑身上下的痕迹,以及某个地方的不适给她当头一棒,低头一看,彻底惊呆了,所以她这是……什么都没穿啊! 她挑眉看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男人,这男人明显早就知道了吧?昏沉月瞬间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用力过勐直接把凌宫越身上盖着的被子也扯了过来。 入眼的是可口的身材,还有身上惨不忍睹的抓痕,她愤愤不平的一点是,这个男人竟然穿了裤子!为什么她就什么都没有? 浣晨月闷闷地闭着眼睛,“你快起!” 脑海里回忆起了昨晚上的一幕幕,她们昨晚上实在是太疯狂了!浣晨月把这一切怪责到药物的作用,平日里的自己绝对不是这样的。 说起药物,她又想到了那杯白水,实在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中招的。 凌宫越不再逗她,知道这个女人脸皮薄,尤其还饿了,他可不忍心自己的女人挨饿。 “起来吧,刘婶已经炖好了鸡汤,炖了整整一晚上。” 浣晨月:“……”他能不能不要说话! 浣晨月别扭极了,非要等到他去洗漱了才下床。看到自己浑身的印迹,她不得不再次深吸一口气,真他喵的是禽兽,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下。 磨磨蹭蹭,两人收拾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因为某处不可描述的难受,浣晨月走路的姿势实在是过于别扭。 凌宫越不忍,进行了一番自我检讨,又给她放了热水,叫她好好泡了个热水澡。 这期间他一直在等着,并没有先下去吃饭,鉴于这一点,浣晨月的脸色有好了不少,算他有点良心。 刘婶左盼右盼的,终于盼到了人下来,瞧着自家少夫人是被搀扶下来的,她又有些心疼,看向凌宫越的眼神带着责怪。 “少夫人快坐下,先喝点汤,身子会舒服些。” 浣晨月笑着接过汤碗,“谢谢刘婶。” 刘婶见着凌宫越在一边坐下,也给他端了一碗汤,“少爷也得补补,年轻人忙于工作,有些事情上需要克制一下,容易体力透支!” 呃…… 昨晚宿在了帝览的杨斯和张怡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诡异。张怡在心里给刘婶竖了一个大拇指,您老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不仅于此,刘婶还给张怡和杨斯没人端了一碗,理由是“辛苦了”。 两人理所当然地接下,可不就是辛苦了么! 全场最懵逼的就是凌乐辰小朋友了。 虽然说今天是周六,不需要上课,但每天晚上十点之前必须睡觉,这是他的作息。 明明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家里才他跟刘婶两个,怎么一觉醒来多了这么多人? 虽然都是认识的,可他总感觉有点不真实啊。 浣晨月不想沉浸在大人的话题里,因为刘婶的一席话,餐桌的氛围一下子暧昧无疑。 她看向坐在一边的小家伙,笑着道:“小辰辰这是怎么了?上学遇到了什么好玩的可不可以告诉月月呀?” 小家伙看向她,抿了抿嘴,“月月,你是真实的吗?” 呃……餐桌上的人全部都懵了,这事什么问题哦? 小家伙瘪了瘪嘴,“刘婶说你还有伤,不可以送我去学校……” 浣晨月瞬间明白过来了,小家伙这事正处于敏感时期,怕是误会了什么。 她来到小家伙身边,摸着他的小脑袋道:“月月已经出院了,月月跟你保证,后天上学的时候,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你说的,不许骗我!”小家伙圆熘熘的眼睛盯着她,满是期待。 浣晨月没来由一阵刺痛,这小家伙到底是多没有安全感啊。 “好,一言为定,月月绝对不食言!” 一顿早午饭就在两人的嬉笑中开始了,餐桌上的氛围还算不错。 他们都不是可以闲的下来的人,公司大堆事情等着去处理。 浣晨月待在帝览养伤,那些原本快要结痂的伤口被昨晚上一折腾,好些都渗出了血。 其他三人都去公司了,只要浣晨月留在家里陪着小家伙。她坐在后花园的秋千上,看着小家伙在一边练小提琴。 不知怎么的,她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沉,竟然睡着了过去。 浣晨月是被人叫醒的,她迷迷湖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房间里。 “月月,感觉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南子的脸出现在眼前,那双眸子里满是担心。 浣晨月眨巴着眼睛,就要从床上坐起来,奈何脑袋太重了,眩晕感太强,有栽倒了下去。 “别动了,你发烧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