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醉间,浣晨月看向熟悉的天花板,衣物已经被剔除了个七零八落,她低声呻吟道:“回……回房间去。”
凌宫越看向沙发上的人儿,眼神都迷离了,还不忘记提醒他这件事情。
他扯过沙发上的毛毯,直接把小女人裹住,抱着往楼上走。其实现在两人都有些狼狈,只是氛围很好,美人来破坏。
“记得做措施……”浣晨月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
凌宫越有自己的计划,孩子这种生物暂时确实没有提上日程,他们现在都很忙,加之浣晨月这边的事情有些复杂,这会儿也不适合要孩子。
“好,听你的。”
迷迷湖湖间,浣晨月似乎听到他在哄自己叫她老公,她只感觉自己很难受,整个人像置身火海一样,由里到外的难受。那种虚空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屈服,呆滞的脑子里完全不想事,男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夜深了,时间长了,帝览的暖气终于填满了整个屋子,暖烘烘的屋子里,温度就像不受控制似的,一直在攀升,久久才稳定下来。
浣晨月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她一直在被诱导去做一些看似违心却又控制不住的事情,最后直接累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到了十二点,整个上午就这么睡过去了。
她睁开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身上的不适感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昨晚上,不只是她,凌宫越也疯了。刚开始的十分还很温柔,最后直接发了狠,她哭着求饶也没用。
脑子里浮起那些污秽的词语,她的脸立马红了个透彻。浣晨月实在不敢想象,昨晚上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啊!”她抓起被子,直接罩住了脑袋,闷在被子里不想醒来。
浣晨月在床上赖了几分钟,拿起一边的手机,才发现有三个未接来电,都是张怡打过来的。
她想了想,直接回了过去。
“小浣总,你不会才睡醒吧??”电话那头传来张怡八卦的声音,浣晨月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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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了个白眼,心虚道:“怎么,我的私生活也要跟张秘书报备?”
“我哪敢啦!就是小浣总你敢说,我也不敢听啊哈哈!”
浣晨月无语,一打电话就是这样的语气,真让她怀疑,张怡平日里是不是太闲了。
她揉了揉眉心,半躺在床上道:“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头轻咳两声,严肃道:“小浣总,市场部那边最近在频频开会,我怀疑他们要对《太子殿下》下手了。”
太子殿下已经杀青几个月了,这段时间海艺跟浣氏都在加班加点地催进度,可以赶着十一长假开始播放。
那么问题来了,按照正常的流程,这个合同当事应该走市场部那边。因为凌宫越的强行插入,直接进行了双方的高层交流。
项目是谈好了,但是一些细节问题遗留了下来。
比如更新时间的更新量,跟第三方平台的签约问题,这些事情海艺都有一套流程。
浣晨月可以插手浣氏跟海艺的项目合作,却很难顾及到接下来的问题。这些事情一旦落到市场部那边,浣纪明不可能再给她染指的机会。
张怡考虑的问题,浣晨月也考虑到了。
“这个问题确实比较棘手,市场部那边你多费点心思,我再跟海艺那边沟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浣晨月揉了揉眉心。
凌宫越的插手确实让这件事情发生了变化,既然都插手了,那就插手到底吧。
“小浣总,我……有个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你只管说,我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她有些烦躁,语气不是很好。
张怡在那头有点紧张,她确实知道小浣总的为人,但这件事情吧,确实有点难为情。
“那个……小浣总,我就是想问一下,如果市场部那边抱成团,一直不松手,你……会一直被他们掣肘吗?”
浣晨月没有做声,这件事情她没有想过。与其这样讲,倒不如直接说,她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市场部算是浣纪明的大本营,他的人脉全部在那边。想要彻底取缔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也想过了,段时间内,即便是出来一个再怎么厉害的角色,也不可能拿下他手上的资源,那可是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人脉。
只要那些人不跟她齐心,即便是浣纪明离开了浣氏又如何,市场部已然不会听她的。
所以又回到了张怡的这个问题,那么,自己要一直被他掣肘着吗?
她是不甘愿的,浣氏走到今天,爷爷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如果让她放弃,绝对不可能。
张怡知道,这个难题,小浣总一时半会儿给不了她回答。今天的这番提醒,也不过是给她一个正视问题的机会。
“小浣总,不管你最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会支持你,坚定跟随。”
浣晨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嗓子有点紧,想要说句话却怎么都吐不出词来。就好像一口老痰卡在喉咙,忍不住想咳嗽。
“小浣总?”
浣晨月深呼吸一口气,“我在。”
“张怡,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公司那边还得你多费点心思,明天上午我要去开家长会,不会去公司,下午召集秘书办的人,一起到我办公室开个会吧。”
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般,浣晨月心里已经有了谱。
塔读@ “行,例会那边我帮你挡着。”张怡爽快答应,挂断了电话。 每周一都会开例会,这是她任小浣总以来的规矩,不管她在与不在,例会必须召开。 公司的管理层一起汇报上一周的工作进展,以及接下来的工作计划,这是每一个成熟的公司都会有的体制。 “公司那边的事情?”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浣晨月看向房门,开门关门的声音也没有,这人穿墙过来的吗? 凌宫越幽幽地看着她,“我一直在屋子里,你没发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