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家伙对他老爸的误解,后来浣晨月挑了个日子,专门问了一下。
大致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小家伙对于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额外珍惜。包括但不限于跟浣晨月讨好,因为知道浣晨月是他老爸的心尖宠。
知道事情真相后,浣晨月久久没有说话,她觉得,小孩子的心理健康是社会一大问题。
所以,她后来以自己的名义成立了一个基金会,专门为小孩子的心理健康护航。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浣晨月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帝览,正想着泡个澡舒舒服服睡一觉,张怡的电话打过来了。
不管是什么地方,浣晨月打心底里排斥,但她清楚张怡的为人,大晚上打电话,非得是个十万火急的事情。
就在她的不情不愿和极度抵触之下,电话接通了。
“给你三分钟时间,简单陈述一下事情经过和结果。”
话刚落下,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张怡的重磅消息,直击主题,看来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小浣总,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果然不出所料,跟元京城那边有联系的人是段子洛。段子洛有个表妹在元京城念书,跟谌二少书同学。”
张怡带来的这个消息像是情理之中,又似乎存在情理之外。
浣晨月听完后迟迟没有回应。
其实她自己知道,从决定让张怡去查段子洛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了这方面的怀疑,只是真正证实过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罢了。
张怡也没有挂电话,等着对方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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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人说,知道这个消息,她自己也震惊得很,到现在为止自己都还没有完全消化。
“还有没有别的?比如那位谌二少的资料。”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这样一句话。
张怡暗暗佩服,不愧是小浣总,接受能力就是逆天,这样的消息竟然完全不觉得震惊。
“关于元京城谌家的人,我们做了一些调查,但谌家近二十年的时间里都比较低调,几乎没有在公众场合出面,不大好查。”
“我们现在并没有确切的资料。关于谌家二少,只调查到他近期来了海城,不知道这算不算消息?”
张怡不知道浣晨月的身世,自然不清楚她家小浣总执着于调查元京城谌家的事情。不过这高门大户内,倒是有些稀奇值得人寻味。
“小浣总,还要继续查吗?”张怡表示心累,三分钟时间很短的啊喂!
“不用了,谌家那边的事情你不必用了,你去调查一下段子洛和他那位表妹的事情。”清冷的声音响起,张怡才能确定对方是深思熟虑后才做出的决断。
张怡有点担心,都说这表哥表妹一家亲,小浣总该不会对段子洛这人还抱着一些心思,所有菜……
她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人,嘴里根本藏不住话。
塔读@ “小浣总,你……是不是因为段子洛那个表妹跟他的关系,才……” “其实还好,毕竟曾经也是轰轰烈烈过的,小浣总,我都懂。” 浣晨月本来还不清楚她在问什么,后边的礼貌又不失尴尬的解释倒是叫她哭笑不得。 “张秘书,你的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些什么?看来工作安排的还不够多,才让你有时间天天在脑子里臆想你的上司啊。”浣晨月幽幽的声音响起,张怡头皮发麻。 她眼角不断抽抽,“那什么……小浣总,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毕竟容易遭人惦记《晚安拜拜!” 浣晨月张开的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手机里想起了都都的声音,这个张怡,真是越发不把她这个小浣总放在眼里了。 “大晚上的,谁的电话?”刚从书房处理完公务某大boss出声道,声音里带着些微幽怨。 大晚上去书房办公,好不容易忙完了事情,哪知道卧室里的某本小女人正在跟别的人打电话,他都在这里站好一会儿也没注意到,凌大总裁不爽了。 浣晨月表示头疼,这个男人怎么比小辰辰还难带啊? “张怡打来的,说了一点事情,明天我要去公司一趟,小家伙那边你看着办,还有,后天的家长会不许找理由不去。” 塔读@ 说完这句话,她郁闷地躺下,抓过一边的被子罩住自己的脸。 突然发生的这一切,对她来讲并非那么容易接受。 段子洛这个男人,重生后她多方远离,甚至不惜让自己憎恶,但不得不说,她是一个记恩情的。 即便前世里他跟浣西萌联手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这一世她依旧记着恩情。 她这个人没什么大的优点,就是有仇必报,但恩情也会记一辈子。 如果段子洛真的跟谌家二少勾结在一起,从此以后,恩怨两清。浣晨月在心里这样给自己说道。 突然腰下一紧,一只手出现在她的视野中,肩膀上响起了一阵酥麻的呼吸声,“我怎么有种同床异梦的感觉,小浣总,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浣晨月翻了个大白眼,这男人怕不是个人吧,这也能感觉得出来? 对于这么无理且不想回答的低智商问题,浣晨月的对付办法就是眼睛一闭,完全不想搭理地说了句,“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你不累我还累了。” 凌宫越:“……” 原文来自于塔&读小说~& 他盯着小女人的后脑勺看了许久,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还真在想别的男人啊。” 浣晨月:“……”所以男人在这方面也有第六感吗?还很准? “我睡着了,别打扰我,我起床气很重的,要是被揍毁容了可别怪我。”她手肘往后,轻轻捅了捅身后的男人,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这一晚,浣晨月没睡好,她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好像被一群人追着跑,那群人嘴里说着什么她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必须跑,要一直跑,被抓住就会没命的。 下一个场景转换,她身受重伤,在一个废弃的厂房里,遇到了同样身受重伤的一个男人,对方甚至比她伤得还要重。 她忍着疼把人拖走,却因为体力不支晕倒,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站着一个男人。 她问他叫什么名字,他答“段子洛。” 她说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另外一个男子,他说没看见,来的时候只看到她一个人。 浣晨月才想起那个男子恐怕凶多吉少,可是她竟然完全想不起来对方的容貌,甚至看不清他的脸。 即便是萍水相逢的恩情,也总要留下个名字的吧,可他连念想都没给一个……